第(1/3)頁 蘇牧輕輕的斜躺在榻榻米上。 幸姬就跪坐在他身后,以雙膝支撐著他腦袋。 壽屋的媽媽桑低眉順眼的站在一邊,眼皮子不受控制的跳動著。 她用眼角的余光,飛快瞄了幸姬一眼。 她發現幸姬的臉上,居然滿是羞澀的笑意。 很顯然,藤原氏的大小姐,對于自己成為侍女這件事,不但沒有絲毫的屈辱感,甚至還……。 幾分鐘之后,四個年輕侍女,穿著最正式的和服,走路不帶半點聲響的走了進來,然后輕柔之極地跪在了蘇牧面前的矮幾兩邊。 她們手上穩穩的舉著一個木漆托盤。 媽媽桑親自跪了過來,臉上是說不出的恭順溫婉,親自給蘇牧侍酒。 和茶道一樣,侍酒屬于更為高端的一種禮儀。 東瀛貴族的仆從自成一家,發揚光大之后,無論在社會上地位如何的崇高,但是每一年,都會專門挑選一天,回到曾經的主家,伺候家主一天。 如果有主家登門,那么要由身份最高的人,來伺候曾經的主家。 很顯然,這個媽媽桑,就是這家傳承了上千年的壽屋料理店在臺北分店的負責人。 一套看上去復雜,其實沒什么鳥用的動作下來,媽媽桑雙手恭敬的遞上去一杯酒。 幸姬微微一起身,伸出一只白皙纖細的小手接了過去,然后紅著臉遞到了蘇牧的嘴邊。 蘇牧笑嘻嘻的伸手接了過去,聞了聞,一口喝了下去。 隨即砸吧了兩下嘴巴: “好酒啊,小幸姬,走的時候帶幾噸。” 趴在地上的媽媽桑渾身一顫,飛快的抬起頭看了幸姬一眼,滿眼全是恐懼。 如果幸姬開口真的要幾噸,她是不可能拒絕的。 那么答應了做不到,等于是逼著她自殺。 這也是東瀛貴族的一種習慣。 主家對某個仆從不滿意了,往往就會提出一個根本做不到的要求。 如果不答應,那就等待被滅族吧。 如果答應了做不到,那就自殺謝罪,但是家族得以存續。 小本子總是喜歡做這種充滿了某種儀式感的事情。 幸姬駕臨,媽媽桑拿出來的清酒,是根本不對外售賣的。 這是真正的鎮店之寶。 留著的目的,就是為了在關鍵的時候,維護名店的名聲用的。 比如說突然來了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,對你的酒水不滿意了,那么,這個時候,就可以拿出這種珍藏的佳釀來證明自己,身為傳承千年的名店,該有的底蘊。 可以說,這種佳釀,絕對不能輕易的拿出來。 今天如果只是幸姬來了,媽媽桑都不可能拿出這種酒來。 如果幸姬答應了,那么……! 感受到媽媽桑的驚恐,幸姬輕輕一笑,說道: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