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看到來人,柳云湘笑著撲過去。 嚴暮忙接住,低頭親了她額頭一下,然后進了里屋。 “我先散散寒氣。”嚴暮道。 柳云湘摟著他不放,“我一直在等你,等得眼睛都睜不開了。” 嚴暮摟著柳云湘在火爐旁烤了一會兒,而后將人抱起,放到床上,而后起身脫衣服。 “早點睡,明早還要趕路。” 柳云湘翻身,頭枕著手,看著嚴暮脫衣服,“誰假扮你留在那邊?” “江遠。” “只怕也瞞不了多久吧?” “這一行大多都是我們的人,應該能瞞住。” 這時嚴暮換上了中衣,柳云湘往里挪了挪,讓他躺上來。 嚴暮躺到外面,而后將柳云湘攬到懷里,見她滿眼都是他,心下一動,欺身覆了過去。 許久,柳云湘窩在嚴暮懷里喘氣,雙頰嬌紅,“陸長安和秦飛時分東西兩路南下,你們三人此行目的相同,他們應該不會害你,那還有誰?” 之所以斷定有人會害嚴暮,其實是臨出發(fā)那早,馬夫發(fā)覺牽馬車的兩匹馬,其中一匹總是抬起前蹄,焦躁不安的樣子。 他仔細檢查,發(fā)現(xiàn)那匹馬前蹄的馬掌竟被人訂進去一根鐵錐。倘若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跑起來的話,必定是錐心之痛,這匹馬定會發(fā)瘋,馬車不受控制,嚴暮極有可能發(fā)生危險。 查知此事,那馬夫忙去養(yǎng)馬的那院找昨夜給這匹馬喂草料的人,一番問下來,那人已經于今早逃走了。 馬夫不敢輕忽,將此事報告給了嚴暮。 “我們鎮(zhèn)北王府守衛(wèi)森嚴,幕后之人竟能將自己的人安插進來,本事著實不小。” “好在他本事用盡,也只是竟人安插到了外院養(yǎng)馬。” “嗯。” 嚴暮瞇了瞇眼,“若那人了解我的話,應該知道即便那馬瘋了,我頂多受傷。而我若受傷,這次和談朝廷只能派其他人去。大臣皆不夠分量,只能是老四了。” 順著這個思路,柳云湘分析道:“秦晟瑞貪生怕死,他和皇上一樣不想打仗,為了和談能成,南晉提什么樣的要求,他都會答應。” “哪怕是割讓長江以南,大榮半壁江山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