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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枂的表情也很不好看。

    她知道程晚詞的性格，這人看著好說話，其實心很硬。

    季霆深和陸湛就是前車之鑒。

    沒有傷害過她的人，她掏心掏肺。

    傷害過她的人，她就會一直保持距離，毫不心軟。

    見對方臉色都變了，楚枂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楚枂趕緊找補：“這個項目是你拿回來的，不管什么條件我都答應。”

    程晚詞不為所動：“楚枂，其實你心里清楚，我是不會跟你合作的。在你拿小橙子威脅我的時候，我們之間就沒什么好說的了。不過我好心提醒一句，陸湛的話不可信，我自覺不是什么重要角色，他不過是想過河拆橋，故意為難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說完程晚詞就起身：“我還忙，你請便。”

    看著她走遠，楚枂的眼神變得冷漠起來。

    陸湛說了，這是盛源大老板的意思。

    盛源的大老板是誰？

    沒人知道。

    楚枂覺得程晚詞的話有道理，不論盛源的大老板是誰，跟程晚詞有什么關系？

    指不定這里面還真是陸湛搞的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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