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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震驚的僵在原地，傻傻的看著千塵，想要分辨出他是不是認真的。

    他一側眉頭輕挑，神色中帶著戲虐，像是在逗我玩，同時又像是在試探我的底線。

    我穩了穩神，對著千塵道，“千塵，我能分清楚你和煜宸，哪怕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，你們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。我愛煜宸，愛的不是他的臉，而是他的靈魂。千塵，你代替不了他，同樣的，你也沒有必要去代替他。你不再是他的影子，他對你沒了影響，你可以擁有屬于你自己的感情了，你可以去愛你想愛的任何人了?！?

    “那你怎知，我心中所愛不是你？”千塵注視著我的眼睛，如黑寶石般閃爍的眸子，眸色平靜且認真。

    我的心猛地跳一下，有些慌亂的解釋，“千塵，你覺得我特別是因為之前的你受到了煜宸愛我的影響。煜宸對我的愛，讓你生出你可能也是喜歡我的錯覺，這不是你的真實感受……”

    “林夕，你在慌什么？”千塵打斷我。

    他捏在我下巴上的手張開，變成捧住我的側臉，同時他低頭逼近我。

    我嚇了一跳，以為他要吻我，趕忙手腳并用的向后躲。

    千塵沒有阻止我，任由我一路退到了石床的邊緣，與他拉開一個石床的距離。他的手原本捧在我臉上，我這一向后退，他的手就變成了懸在半空。

    他抬眼，看了下自己停在半空的手掌，然后手掌慢慢握成拳頭，輕輕放在了石床上，他保持著俯身的姿勢看我，眸中有痛色劃過，“林夕，你不是我，你怎知我對你的喜歡只是錯覺？你的驚慌，你的急于否認，只是為了減少你自己心里的負擔罷了，你壓根從來都沒有正視過我的感情，你又怎能知道我對你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！”

    他沒有再靠近我，我與他之間隔著一張石床的距離，可他話語中帶來的壓迫感，卻讓我有些不敢與他直視。

    “千塵……”我很緊張，因為千塵十分的不對勁兒。之前這些話題都是點到為止，可這一次千塵卻仿佛不管不顧了。我分辨不出他是真的撕下了所有偽裝，打算不再粉飾太平，還是這也只是他在演的一出戲，是他和煜宸密謀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但不管是哪種情況，我覺得我都有必要把話給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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