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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至亥時,宮燈俱滅,只有舒安歌所行之處,燈火輝煌。
夜里巡邏的侍衛,瞧見鑾駕之后,遠遠的拜在路旁,待舒安歌車輿走遠之后才起身,心中亦猜測下陛下深夜究竟去往何方。
舒安歌讓鑾駕停在了離皇覺寺最近的清涼殿,吩咐下去,今日宿在此處。
也許是夜色正好,也許是清風相邀,舒安歌換了常服取下發冠,用玉簪簡單挽起,提著宮燈在青衣衛的護送下朝皇覺寺走去。
燈火明滅,路正迢迢。
這個時辰,玄鏡或許已經睡下了,燈火搖曳,風送荷花香。
木屐敲在青石板上,清脆動聽。
心念一人,大約就是月色正好,即使遠遠的瞧著他緊閉的門扉,心中也能生出枝枝蔓蔓的花兒。
棧橋下,荷花初綻,螢火蟲在水面上,輕飄飄的飛著,好像天上的星星墜了下來。
舒安歌緩步走向玄鏡的居處,本欲在門前小站片刻后離開,誰知還有七八步距離時,突然聽到房中奇異響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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