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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無玄鏡相伴,朕要福報又有何用。”
玄鏡到底沒有將舒安歌攬入懷中,他低低的叫了一聲望月,很快像是被烈火灼燒一樣慌忙道:“陛下好好修養身體,貧僧先行告退?!?
見他逃也似的離開,舒安歌將身體靠在引枕上,帷帳落下,終究只剩嘆息一聲。
即使玄鏡什么也沒說,但在他離開之后,再次響起的系統提示音說明了一切。
“好感度54。”
舒安歌重復了一句,腦海中反復放映著玄鏡離開時倉皇的神情。
他不再像端坐在蓮臺上的佛像,高潔不染塵埃,因她的緣故沾上了七情六欲。
與有緣人做快樂事,不問是劫是緣,真的可以么?
病來如山倒,病去如抽絲,舒安歌這場病足足拖了四五日才好,不過她在第二日就強打著精神,用胭脂水粉調停了氣色上朝。
國不可一日無君,待舒安歌病后,才真正明白,這句話到底有多重。
她只不過一日沒上朝,朝政就積壓了許多,東邊忙開市,西邊忙和親,京城忙選秀,北邊鬧旱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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