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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鏡知道自己該躲開的,但他的身子完全僵在了那里,心中甚至生出了微小的期待來。
當兩人的唇只剩下不到一厘米的距離,舒安歌的再湊近一點兒,睫毛都能刷到玄鏡臉上時,她停了下來。
這是一個十分曖昧的距離,舒安歌的黑白分明的眸子透著狡黠的光,玄鏡耳后微微紅著。
她也不說話,也不開口,就這樣定定的望著玄鏡。
玄鏡嗓子有些干,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舒安歌,像是受了蠱惑般,將唇貼了過去。
這是玄鏡第一次主動吻舒安歌,她將身子緩緩朝后倒去,他果然伸手將她抱住,以免她摔到地上。
玄鏡素來清心寡欲,平生也就被舒安歌調戲過幾次,在遇到命定冤家之前,他從未與女子親近過。
他的吻很笨拙,舒安歌能感覺到玄鏡抱著自己的腰的手在微微顫抖,他吻的小心翼翼,甚至不敢主動撬開她的貝齒,只是在她唇上輕輕摩挲著。
舒安歌主動輕啟櫻唇,玄鏡動作停了下來,長長的睫毛微微顫著,像蝴蝶的翅膀,煽動著他難以言喻的心情。
他的眸光明明暗暗,軒窗外,荷花隨風輕舞,香氣若隱若現。
自從那次香料中被人做了手腳之后,玄鏡居處就沒再用過香了,但他此刻,卻嗅到了一股恍若幽蘭又如冰麝的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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