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她走到了梳妝臺前,玄鏡跟了過去,從梳妝臺前拿起了精致的象牙梳子。 舒安歌突然想到,原主在玄鏡的居處放了一張梳妝臺,她的心意其實已經很明了了。 玄鏡手中拿著冰涼的象牙梳,這才發現,他的確不太會梳頭。 但是為了能和舒安歌多相處一刻,他拿起梳子,慢慢的為她打理著長發。 她的頭發濃密順滑,玄鏡很容易就從頭梳到尾,動作十分輕柔體貼。 銅鏡昏黃,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,玄鏡想到舒安歌就要以身涉險離開京城,心里悶悶的像被鐘鼓撞了一樣。 察覺出玄鏡的心不在焉,舒安歌打開妝臺上的抽屜,從里面拿出了一把袖珍的金銀絞絲剪刀。 玄鏡一怔,停下了手中動作,舒安歌卻是動作迅速的割斷了一縷秀發,將秀發打成結放入了貼身的香囊內,鄭重的交給了玄鏡。 他手中握著鼓鼓囊囊的錦囊,一顆心空落落的全系在了上面,惆悵到:“身體發膚受之父母,望月,你這是何苦。” “若我一去不回頭,至少是個念想。” 玄鏡聞言臉色大變,抓著舒安歌到:“不許亂說,你定當凱旋歸來,屆時我為你還俗,伴你左右。” 有了第一次的承諾后,玄鏡對于還俗之事,已經不那么抗拒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