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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安歌這個做新娘的坐在地上,口中還堵著手帕,心里感慨一下世事無常。
也不知誰家的姑娘這么可憐,被人綁來做了沖喜新娘,如今新郎在新婚之夜沒了,她的日子也別想順利了。
過了不到一刻鐘,大夫收了藥箱,將開了一半的吊命的方子收了起來:“老爺夫人還請節哀,少爺駕鶴西去了?!?
新郎去世了,布置的歡天喜地的洞房,哭聲嚎成一片,震的舒安歌耳朵疼。
但她還真沒有幾分傷感來,要是個陌生人,她也許還要嘆一聲英年早逝。
但現在,明顯她被人困在這里,連行動都難以自主,自不會同樣罪魁禍首了。
“都是你,都是你這個狐貍精,要不是你,我的岳兒也不會死。”
舒安歌正在想事兒,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,一把掀開了她的蓋頭,用長長的指甲去掐她的臉,面色猙獰恐怖。
她臉被這女人長指甲掐的生疼,其他人只是喊著:“夫人,小心些,莫要氣傷了身。”
MDZZ,舒安歌看清楚了這些人身上穿的是現代衣裳,臉都要被這個梳著油光發髻的女人給掐爛了。
她這是招誰惹誰了,她家兒子分明是得病死的,關原主屁事兒啊。
眾人只勸著,沒有將夫人拉開的意思,她又是掐還是拽,硬是用指甲把舒安歌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劃成了花貓。
舒安歌不用照鏡子,都能猜出來,她如今的樣子有多慘。
這個女人已經瘋癲了,她發了好一會兒瘋,將舒安歌身上掐的處處都是淤青,接著翻了個白眼兒暈了過去。
“不好了,夫人暈了。”
舒安歌真想拍手稱快,盼著這老妖婆病死了才好。
哭哭啼啼的伴娘,將老妖婆拖了下去,下人們已經開始打理起少爺后世,為他擦洗身子換壽衣。
眾人口中的老爺神情冷漠,見妻子暈了只是說了句將她送回去,接著又讓下人給少爺換好壽衣后,將紅綢喜字揭下,布置好靈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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