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年輕人身子好,病痛抗抗就過去了,但等年紀大了,年輕人受過的傷痛就變成了受不完的罪。 兩個婆子哈欠兩天,沒一會兒就靠著柱子睡著了。 小丫鬟機械的燒著紙,除了剛開始好奇的看了舒安歌一眼后,接下來也沒怎么瞧她了。 舒安歌兩腿盤到一起,繼續開始吸收天地靈氣。 她對宋岳除了厭惡之外,沒半點兒感情,不在他靈前蹦迪就對的起他了,甭指望她有一星半點兒的傷心。 受制于人的感覺太不好受,舒安歌只想早點兒強大起來,收拾了這伙人后,離開龍河村。 不知不覺天麻麻亮了,靈堂人也多了起來,兩個婆子見舒安歌偷懶,又按著她跪下。 舒安歌被按的一心窩子的火,礙于形勢,只能先忍辱負重了。 天亮了,前來吊唁的人也多了,舒安歌冷著一張臉,誰來也沒打招呼。 宋夫人腫著眼睛招呼親朋鄉鄰,拿手帕不斷的擦拭眼淚,惡毒的眼神時不時飄到舒安歌身上。 靈堂中哭聲一片,舒安歌寡淡著一張臉,也不哭也不鬧,沒投入半點兒情緒。 宋家人嫌靈堂人太少,哭靈的人少,特地花錢雇了人,跪在靈前唱戲似的放聲哭著。 嗩吶聲震耳欲聾,花錢雇來的哭靈人十分敬業,村民抻長了脖子看熱鬧,一個個口中念叨著可惜,臉上也沒見幾分戚容。 一切就像一場荒誕的鬧劇,但一個鮮活的生命,就葬送在了村民的愚昧中。 舒安歌咬緊牙關,閉上眼睛,愈發討厭宋家人,討厭龍河村的一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