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嬴政和別人是不一樣的。
即使他尚未覺醒從前的記憶,他的言行舉止也高處這個年代人太多。
所以,在經歷了幼年的種種黑暗之后,他只是少年老成,比普通人更加嚴厲了些,沒有因此變態實為幸事。
舒安歌設身處地的想過,若是她在趙國長年受欺負,有朝一日劍在手,頭一件事兒就是拿趙國開刀。
嬴政沒有,他心中有河山萬里,所圖不止一時痛快。
趙國在諸侯國中,國家實力及軍隊戰斗力,只屈居于秦國之下。
如果秦國滅六國從趙國開始的話,秦國恐怕不能像攻打韓、魏兩國這樣順利。
硬骨頭總是難啃的,秦國本身又長年對外作戰,接連兩年遭遇天災。
一不小心跑了神兒,想起了家國大事兒,舒安歌拿手指敲了敲鬢角,接著側躺到了嬴政懷里,仰面望著他。
“自然是愛的,阿政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人心是很復雜的,有的人一輩子只愛一個人,有的人則會愛很多人。”
舒安歌從沒想過,她會一本正經的跟嬴政談愛情這種捉摸不透的東西。
她抓了嬴政一縷青絲,又分了一縷自己的頭發,握在掌心纏在了一起。
嬴政剛才發問只是一時沖動而已,冷靜下來后,他意識到這個問題很飄渺,沒什么實際意義。
他目光落在兩人纏在一起的發上,那種難言的煩悶和躁動,突然就淡去了不少。
他不是一個人,他還有她陪著。
“安歌。”
“嗯?”
舒安歌認真的用兩人頭發打了個結,眉眼盈盈全是笑意。
“父王回到秦國后,我與母后日子便極不好過了。有一次,我和母后在地窖中藏了好些日子。那時下雨,外面風聲緊,好多天沒送吃的過來,又冷又餓,她一直抱著我,僅有的食物也留給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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