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馬原崇威逼利誘齊上陣,話音落地之后,劈手就去奪舒安歌手中木倉。 他本以為自己十幾歲就出山,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,對付一個小姑娘不在話下,沒想到他手還沒碰到木倉,先被舒安歌狠狠踹了鼠蹊部一腳。 一腳下去,那馬原崇捂著下身半跪在地上,臉上好似開了染坊一樣精彩。 再硬漢的男人,被踢到了最脆弱的地方也不會好受的,他現在腦袋里好像炸開了花,眼前一片黑。 偏偏來自頭頂的聲音,好似幽靈一般。 “馬大帥?馬大蟲才對吧,我勸你老老實實的。不然手木倉走火,我也是愛莫能助。聽人說三刀六洞很考驗手段,你要是再掙扎,我不介意試一試。” 馬原崇的威脅,不過是隔靴搔癢,舒安歌的威脅可是實打實的了。 他抬起頭,努力站起來,咬著牙瞪著舒安歌:“好,我馬原崇今日認栽,你有什么要求,盡管提出來就是。冤家宜解不宜結,我勸周小姐適可而止比較好。” 舒安歌微微一笑,拿手木倉指著馬原崇腦袋,逼著他坐到椅子上后,解下脖子上的絲巾將他五花大綁捆了起來。 做好這一切后,她搬了個凳子,坐在馬原崇旁邊,隨手從果盤里拿了個洗干凈的蘋果,悠閑的啃了起來。 馬原崇拿不準她到底有什么打算,再次開了口:“周小姐,和氣生財,何必——唔。” 他話說到一半,嘴巴被舒安歌隨手從桌上拿起的抹布堵上,馬原崇死命掙扎,幾乎要氣到原地爆炸。 舒安歌啃著蘋果,翹著二郎腿,瞥了他一眼:“別說話,下次可能就是臭襪子了。” 抓住一個馬原崇不難,但對付他那些手下還是很麻煩的。 舒安歌目前打算是在別墅里待著,盡量等到祈衡宇過來,如果等不到就趁著夜色離開,先找個地方躲一躲。 她沒有天真到拿馬原崇當肉票回到北平城中,天知道他帶來的人中,有多少個盼著他死,拿下西南那邊的勢力。 權勢是個復雜的東西,牽一發而動全身,舒安歌在高位上待過,所以做事更加謹慎。 她將馬原崇扣了四五個小時之后,之前將舒安歌綁過來的人終于忍不住了。 還是之前領頭的人敲了門,在外喊了一聲報告。 舒安歌磕著瓜子,慢悠悠的回了一句:“吵什么炒,大帥正在睡覺呢。” “小的冒犯了,請大帥和小姐原諒。” 聽到屬下喊報告時,馬原崇眼底迸發出希望的光芒,但對方輕而易舉的放棄進屋察看情況,讓他怒了起來。 這也怪馬原崇的習慣不好,他以前折騰女人時,能關在屋里折騰上一天。 要是誰敢打擾了他的興致,一頓皮鞭是少不了的,所以他的屬下在聽到舒安歌慵懶的聲音后才會誤會。 時間一點點過去,夜色很快降臨了,廚師徘徊了許久之后在門外問話,舒安歌回絕了對方送飯過來的請求。 馬原崇被堵住嘴巴綁了近一天,精神高度緊張身體疲乏的厲害,心中不知咒罵了多少次不得力下屬。 寂靜的深夜中,別墅外突然傳來幾聲木倉響,接著狗吠的聲音戛然而止。 馬原崇瞪圓了眼睛,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,舒安歌用柳葉刀打碎了應急燈一個地方,藏了進去,借著雪光觀察著窗外的情景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