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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安歌手速極快,宛若翻花一般,將銀針彈入花滿樓穴道中。
施針時(shí),她需要全神貫注,所以沒留意獨(dú)自練劍的西門吹雪。
施針完畢,舒安歌用手帕擦了下額角沁出的汗珠,花滿樓神情溫和的看著她:“這段日子辛苦了上官姑娘了?!?
“醫(yī)者父母心,談何辛苦?!?
舒安歌爽然一笑,沒有邀功的意思。
樓下,西門吹雪微皺眉頭,劍已入鞘。
他練劍時(shí),從未分神過,但方才他卻忍不住去聽樓上二人言語(yǔ)。
他自幼癡迷于劍術(shù),從未將人情世故放在心上,舒安歌銀鈴般的笑聲,卻讓他生出一種特別的感覺。
她很愛笑,眉眼彎彎如新月,眸中光華瀲滟,勝過絕世美玉。
一想到她在樓上與花滿樓說笑的情景,西門吹雪周身溫度冷了幾分。
“莊主劍法似是又有所突破?”
舒安歌穿著墨色長(zhǎng)袍,頭發(fā)用紫金冠豎起,腰間系著玉帶,腳下踩著白底皂靴,翩然似王侯公子。
她手中握著一把描金紫竹扇,笑語(yǔ)盈盈的望著西門吹雪。
“上官丹鳳可在此處!”
一聲女子?jì)蛇稠懫?,西門吹雪身影微閃,人已飛身上樓。
花滿樓從小樓中走出,剛好聽到這一聲質(zhì)問。
舒安歌將手中折扇展開,瞧著庭院中四位如花似玉英姿勃發(fā)的俠女,笑道:“在下便是上官丹鳳,不知幾位姐姐有何貴干?”
她女妝時(shí)輕靈可愛極盡柔研,男裝時(shí)俊美修目玉樹臨風(fēng)。
故而,峨嵋四秀明知她是女兒身,依然被她一雙明眸看的霞飛雙霞。
“你就是上官丹鳳?是你打敗了蘇師兄?”
“實(shí)屬僥幸?!?
舒安歌對(duì)待女子總是客氣幾分,她溫文爾雅一句話,讓峨嵋四秀之首馬秀珍不由自主放緩了語(yǔ)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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