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難道這就是青樓總舵的機(jī)關(guān),故布疑陣虛虛實實,引他們走下去。 “跟著指示走。” “轉(zhuǎn)吧。” 舒安歌和陸小鳳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,雪兒有些怯怯的問道:“前面是陷阱怎么辦?” “不會的,相信我們。” 舒安歌淡淡說了一句,陸小鳳眸光中微帶詫異,倒是沒說碰運氣比等待強(qiáng)。 一行人按照標(biāo)識走了過去,即將抵達(dá)一道石門時,舒安歌停住了腳步:“待會兒進(jìn)門后,大家注意要屏住呼吸。” 推開石門后,六人來到了一處石屋中,屋子正中央擺著一張石桌,上面放著兩碗酒。 舒安歌毫不猶豫走過去端起了酒碗,她正要一飲而盡,一只白皙如玉的手,握住了她的手腕。 她抬頭,正對上西門吹雪幽深的眼眸,他接過她手中瓷碗,仰頭一飲而盡。 與此同時,陸小鳳也喝完了另一碗酒,喝完后,兩人同時往地上一摔,石壁突然開始移動,露出了一道暗門。 他們清楚的看到,暗門后有幾十級雕鑿整齊的石頭臺階,通向幽深的地宮中。 幾人毫不遲疑的沿著石階走了下去,山腹幾乎被整個挖空,方圓數(shù)十丈,堆著小山似的武器還有一箱箱金銀珠寶。 暗沉的地宮中,燦爛的珠光寶氣如同星辰一樣耀眼。 堆積如山的武器和珠寶前,霍休赤著足,穿著洗的發(fā)白的粗布衣裳,坐在一方陳舊的破席上,獨自溫著酒。 誘人的酒香,綿長醇厚讓人迷醉。 霍休頭也不抬的坐著,好似六人的到來完全在他預(yù)料中似的。 “有朋自遠(yuǎn)方來,不亦樂乎?” 他舉起酒杯,遙敬了幾人一杯,氣定神閑的喝了下去。 無論誰見到這樣一個悠閑如隱士的老頭子,都不會將他和殺人如麻的青衣樓總瓢把子聯(lián)系在一起。 然而世事無常,這樣一個糟老頭子,偏偏就是神秘的青衣樓總舵主。 “上官木,好雅興,你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交出金鵬王朝寶藏了么?” 舒安歌開了口,霍休抬頭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:“喃喃道,是了,這才是真正的公主。烏鴉飛上枝頭也變不了鳳凰,上官飛燕無論如何也不及你。” 聽到霍休評判自己姐姐,雪兒眼里含著淚,鼓足勇氣反駁道:“不,我姐姐同樣聰明美麗迷人,是你殺了她!是你殺了我的姐姐!” 霍休笑了,他垂著眼皮,漫不經(jīng)心的放下了酒杯,看都沒看雪兒一眼:“愚蠢的人沒有活下去的必要,正如金鵬大王太蠢,所以上官飛燕殺了他。上官飛燕也太蠢,所以我派人殺了她。” 說到這里,霍休突然抬頭,皺巴巴的面孔上露出幾分感慨:“這個世界上愚蠢的人太多了,可惜不是每個蠢人都及時死了。” “為了獨占這些生不帶來,死不帶去的珠寶,值得么?” 陸小鳳望著這些珠寶,緊接著又說了一句:“你這么大年紀(jì),難道還要把這些帶到棺材里去。” 霍休哼了一聲,眸光瞬間冷了下來:“你若有個老婆,不用的時候,肯不肯讓別人來跟你共用。” 一個人開始講歪理的時候,也就變相證明了,他這個人已經(jīng)沒有道理可講了。 陸小鳳搖了搖頭,沒再和霍休辯下去,他突然覺得這個老頭有些可憐。 他這一輩子,沒什么妻子兒女,也沒什么親人朋友,就這樣守著一堆沒有感情的珠寶。 舒安歌手按在了劍上,往前踏了一步:“很巧,嚴(yán)立本沒死,平獨一鶴也沒死,上官丹鳳更沒死,所以死的只能是上官木了。” 霍休嘿嘿一笑,一雙蒼老的眸子中透著別樣的光芒:“你們想和老人家動手,這么多人欺負(fù)一個老人家,可惜我一向不和將死之人動手。” 他說著話,伸手往石臺上一按,只聽“轟”的一聲,穹頂上落下一個巨大的鐵籠罩住了石臺。 這一幕出乎所有人預(yù)料,霍休桀桀一笑,頗有些得意的說到:“年輕人不怕死,老頭子總是想多活幾年的。” “難道你待在鳥籠里面,就能保住性命?” 陸小鳳忍不住的問了一句,霍休一臉神秘的回到:“這里唯一的出路,就在我身下石臺中,我保證你們所有人都會被困死在這里。” 這不是什么好消息,雪兒當(dāng)即變了臉色,她輕喝道:“你休要嚇人,我們方才是從后面進(jìn)來的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