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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安歌心念一動,決定肺炎好一些后,到心胸外科檢查一下,若是有必要可以做一個心臟方面的手術。
原主如果只是身體虛弱,舒安歌可以靠鍛煉療養,慢慢養回來。
但她有先天性心臟病,免疫力還低下,舒安歌實在不敢輕舉妄動。
治療室就在人聲喧嘩處,舒安歌被那些人吵的胸悶呼吸急促,她猶豫了下,決定先上心外科一趟。
她現在身體極不舒服,封閉空間會加重胸悶氣短感,舒安歌看著電梯里沙丁魚罐頭似的擠在一起的人,決定從樓梯走。
被眾多人圍著詢問各種醫療問題的叫岑弘文,自從去年從哈佛醫學院博士畢業,來京都醫院任職以來,他每次出現在門診樓,都會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。
明明他主治胸心外科,圍著岑弘文的病人,連牙疼、掉頭發怎么辦這種小兒科的問題,都要纏著他不放。
岑弘文直到現在都不太習慣,病人還有醫院護士的過分熱情。
艱難脫身后,為避免再碰到熱情的人群,岑弘文手插著口袋邁向了樓梯。
相當熱情的患者,岑弘文嘆了口氣,照此下去,他這個心胸外科專家,遲早也會患上心臟病。
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,距離患者的約定時間,還剩下二十分鐘,于是放慢了腳步。
心外科的VIP門診在五樓,這一段路走上去只需要不到五分鐘,時間很充裕。
只有在身心完全放松的情況下,才能保持頭腦的完全清醒,少犯錯誤。
特別對一個精神高度緊張的醫務工作者來說,這一點尤其重要,所以岑弘文非常重視調節自己的精神狀態。
岑弘文走到二樓平臺處,突然停住了腳步——地上躺著一個女人。
那女人戴著一個大口罩,只露出一雙眼睛。此刻,那雙眼睛緊緊閉著,皮膚隱隱透出蒼白之色。
“小姐,您怎么了。”他高喊了一聲。
見無人回應,岑弘文的心里頭“咯噔”一下,下意識地蹲下身子,將女子臉上的口罩摘掉,將耳朵湊過去,仔細地聆聽著女子的呼吸聲。
岑弘文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女子纖細的脖子上,嘗試去感觸頸動脈的搏動。
“叮鈴鈴,叮鈴鈴……”
正在這時,一陣急促而清脆的手機鈴聲,從岑弘文的口袋里傳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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