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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佩琨在四樓找不到舒安歌,在護士的指引下,前往心胸外科住院部的值班室。
他到的時候,舒安歌正在跟岑弘文說話,倆人言笑晏晏,氣氛和美。
丁佩琨猶豫了片刻,不忍過去打擾。等到舒安歌與岑弘文揮手道別后,才走了過去,笑著和她打了招呼。“姐,你剛才在跟誰說話,是不是有情況?這位醫生儀表堂堂談吐文雅,簡直甩了沈秋華十八條街都不止。”
“又傻氣了,別亂說話,那是岑醫生,之前我發病時,他曾救過我。走吧,這么久沒回家,爸媽一定很想我了。”舒安歌親呢的拍了拍丁佩琨的肩膀,他煞有其事的點點頭:“爸媽天天算你回家的日子,我在家都快成透明人了。”
看出舒安歌心情不錯,丁佩琨也跟著高興,他擺出可憐樣,拿自己開玩笑,成功逗得舒安歌笑了出來。
姐弟倆說笑著下了樓,丁佩琨將姐姐的行李箱放到后備箱后,兩人一刻也沒耽擱直接往家趕。
半月不見,舒安歌面色紅潤了不少,丁父丁母以為是旅行散心起了作用,不由得喜出望外。
丁母拉著舒安歌的手,說了半晌話,又讓保姆張羅了一大桌子她愛吃的飯菜。
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完飯后,舒安歌將丁佩琨叫到書房,問他這段日子調查沈秋華和石楓園情況的進展。
這段日子,為了替姐姐出氣,丁佩琨這段日子幾乎是使出洪荒之力,動用所有人脈對沈秋華和石楓園進行調查。
經過不懈努力后,他終于調查出了一些重要線索。
“姐,我現在已經查出了,沈秋華轉移婚內財產的重要證據,還找到了他借著空殼公司,將錢轉到石楓園名下的資料。”
舒安歌認真聽著丁佩琨匯報,等他將當前掌握的所有證據說完之后,這才道:“很好,佩琨辦事很細心,有這些證據,不怕扳不倒沈秋華。”
丁佩琨踟躕片刻后,忍不住問到:“姐,你什么時候和沈秋華離婚,這些證據足以讓他付出相當大的代價。”
“別擔心,用不了多久了,我會送沈家一個大禮,讓沈秋華和石楓園明白,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“嗯,姐姐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,爸媽也會支持你的!”
姐弟倆談完話后,舒安歌打開了筆記本,進行下一步計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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