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孫主任見岑弘文情緒不太好,也沒多說什么,其他人更不忍心打擾他了。 舒安歌被送到重癥監護室中,全天24小時有醫生值班。 大家照顧到岑弘文的心情,盡量將他安排到重癥監護室中,讓他可以陪伴在舒安歌身邊。 由于擔心將細菌帶到監護室內,丁佩琨還有父母只能隔著玻璃,遠遠地看舒安歌一眼。 夜深人靜,岑弘文握著舒安歌的手,靜靜望著她,這是她昏迷的第二天了,每一次監控儀上心電圖發生波折時,他的心都會狠狠揪起來。 從舒安歌進入手術室到現在,也就兩三天,他瘦了一大圈,話比以前少了許多,眼底青黑越來越重。 “我愛你,永遠愛你,佩君,醒來吧。” 岑弘文將臉貼在舒安歌冰涼的手上,顫抖的聲音,令聞著心碎。 他抬起頭,舒安歌白皙纖弱的手腕上,多了幾滴淚痕,但她的眼睛依然緊閉著。 岑弘文想看到她笑,想聽到銀鈴一樣的聲音,想和她手牽手著,度過余生每一天。 到了第三天的中午,岑弘文守了一天一夜,靠在墻角的椅子上不小心睡著了,忽然有同事語氣欣喜的喊到:“岑醫生,岑醫生,丁小姐醒了。” 沉睡中的岑弘文瞬間睜開眼睛,赤紅著眼睛問到:“佩君她醒了?” “是的,丁小姐已經醒過來了。” 做完手術后,舒安歌一直在昏迷,這意味著她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期,隨時可能永遠沉睡下去。 能夠醒來是一個很好的信號,下一步就是看她意識恢復程度。 岑弘文急切的沖到舒安歌的床前,她半睜著眼睛,虛弱的朝他笑了笑。 “佩君,你醒了。” 這兩天岑弘文累極時閉上眼睛,不出五分種就會夢到警報響,或者心電圖變成直線的情景。 他苦苦煎熬著,終于等到舒安歌蘇醒時,所有擔心和害怕全哽在喉嚨,只剩下一句簡單的話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