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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說越急,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來了。
舒安歌坐在轉椅上,神態輕松笑容甜美,四兩撥千斤的化解了燕北的咄咄逼人。
“我沒有評價宋大師的意思,燕先生若是無事,我還要處理公務,不若先走一步?”
舒安歌下了逐客令,燕北不好再厚著臉皮留下去,想說些什么,又怕被她反唇相譏。
最終,燕北嘴唇抽搐了幾下,恨恨到:“只會逞口舌之快,算什么大師!”
“呵呵,燕先生怕是誤會了,馮某從未自稱過大師,畢竟沽名釣譽的事,臉皮不厚是做不來的?!?
舒安歌一語雙關,燕北再次被氣到,他紅著眼睛怒斥到:“無名之輩焉敢猖狂,上海是我師尊的地界,你橫插一杠,壞了行內規矩。如今不思悔改,反而屢次出言嘲諷我師父!”
惡人先告狀的事兒,舒安歌見的不少,但像燕北這樣義正言辭理直氣壯的,她見的還真不多。
“果然是名師出高徒,看來燕先生信口雌黃的本事,青出于藍而勝于藍,在下領教了?!?
燕北被舒安歌擠兌的勃然大怒,喪失理智,沖到辦公桌前,彎下腰揚起拳頭就要往她身上砸。
舒安歌握著手中筆,隔著桌子不慌不忙的在燕北上半身幾處大穴上點了幾下。
他“啊”的一聲,一條手臂頹然垂下,齜牙咧嘴發出痛苦的哀嚎。
舒安歌放下筆,眸中笑意不減:“還要再比劃么?”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!”
燕北只覺胳膊劇痛身上酸軟無力,勉強維持著站姿,一臉驚恐的質問舒安歌。
“現在什么也沒做,如果你再不走的話,我可能真的會做些什么?!?
舒安歌話語中的威脅之意非常明顯,燕北心頭發慌,捂著胳膊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后,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了。
師父交待的東西他已經送到,再待下去也討不到好處。燕北用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話安慰自己,灰溜溜的離開了辦公室。
燕北離開之后,舒安歌的目光落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盒子上。
這是一個成人巴掌大小的盒子,上面雕刻著復雜的花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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