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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華受傷十分嚴重,顱內有未散的淤血,想要救醒他,需要花費一段時日。
舒安歌施針之后,又為帝華換了繃帶,他傷口不再流血,臉頰溫度降了下去,鬢邊也沒繼續冒汗。
趙璞在馬車上守著,看到霍王氣息穩了下來,心中長舒了口氣。
他感激不盡的向舒安歌道謝:“多謝貴人,救我家主人于危難之中。不知貴人如何稱呼,待安置好主子之后,再下必然涌泉相報。”
說到涌泉相報時,趙璞將手探入袖中,拿出一張銀票,態度恭敬的遞給舒安歌:“小小診資不成敬意,還請貴人笑納。”
趙璞穿著粗布衣衫,單看打扮并不出眾,他隨時拿出一百兩銀票,讓舒安歌有些驚訝,倒懷疑起他的身份來。
“舉手之勞,趙兄無需放在心上。白某自幼蒙靈毓寺眾高僧撫養,跟著師父潛心讀經學習醫術,這才有今日造化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白某亦是從心而為。”
舒安歌用手帕擦干凈手中血污之后,朝趙璞笑了笑,拒了他的酬勞。
聽到她在靈毓寺中長大,趙璞眼神一亮:“原來貴人曾在靈毓寺待過,我也曾隨主人去過靈毓寺,或許還曾與貴人見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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