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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到婚事,不知兄長妻眷現在何方?”
舒安歌猜著鐘承皓應該不曾娶妻,為了得一個準信,依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。
“說來慚愧,兄長這些年奔波忙碌,還不曾成家。”
鐘承皓坦蕩的告知舒安歌自己未曾娶妻,心中暗暗竊喜。她主動關心自己妻眷問題,是否對他也有幾分情意在?
他滿心疑惑,又不好意思試探,舒安歌又將話題帶到了別處。
兩人閑聊好了一會兒,沒再提什么敏感性話題。待鐘承皓眼底出現困意時,舒安歌這才告辭離開。
臨走前,舒安歌特地調了新的易容藥粉,涂到臉上,再次將容貌弄成先前的樣子。
玉荷班中知道舒安歌真實性別的人不多,蓉蓉和柳七郎直到現在還以為她是男的。
這也跟舒安歌言行舉止有關系,她從不做小女兒態,大家伙自然沒往她是女子這方面想。
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了,鐘承皓幾人收拾好行李,即將啟程回到衛州。
就要離開了,趙璞向舒安歌再次道謝,還送了玉荷班每個人一份小禮物。
舒安歌送了鐘承皓三張藥方,還有無數殷勤叮囑。他的外傷已經痊愈,內傷好生調理著,用不了一個月就能復原。
原主記憶中,霍王沒能挺過這場大劫,導致后來朝中大亂,無人肅清朝綱鎮壓奸臣。
在舒安歌干預下,霍王好端端的活著,還能再戰上幾十年。她希望,大周能夠平平順順不起戰火,百姓安居樂業不受戰亂之苦。
鐘承皓臨走前,送了舒安歌一把古樸鋒利的匕首。
匕首乃兇器,離別之際,他沒送玉佩也沒送梳子或者其他女子喜愛的小物,而是送了一把匕首。
舒安歌將匕首貼身攜帶,沒有因鐘承皓不解風情的禮物生氣。
相比起胭脂水粉,鐘承皓送她的禮物,更合她的心意。
在遇到危險時,一把鋒利的匕首,甚至可以救命,但梳子和荷包不能。
鐘承皓一行人離開后,舒安歌也帶著玉荷班的伙計們,收拾好行囊繼續朝京都方向趕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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