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不知為何,跟舒安歌說話時,鐘承皓總覺得她已經知曉了他的身份。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落到了鐘承皓手中頭茬上,舒安歌朝他伸出手,他默契的將頭茬還給了她。 頭茬上畫著一個妝容精致的美人兒,鵝蛋臉上點著兩團胭脂,眉眼楚楚動人。 舒安歌在制作頭茬時,各色原料都是選最好的用,做出來的頭茬顏色鮮艷楚楚動人。 “剛才鐘兄問頭茬的事兒,我一時忘了說。玉荷班的頭茬大部分是我做的,大家平時也會幫忙做一些。我想做一出新戲的人物,這個正是女主。” 鐘承皓其實不擅長和女子交流,為避免尷尬,他順著舒安歌的話說了下去:“新戲是講什么的?我今日看了一會兒你們的戲,你演的很好。” 他帶著屬下出門辦事回來,玉荷班的戲還沒散場,鐘承皓在臺下看了好一會兒,隔著影窗惦記著舒安歌那張含笑帶嗔的臉龐。 分別時,鐘承皓對舒安歌懷有濃濃的感激之情。 回到衛州之后,他的感激漸漸變了味兒。鐘承皓也說不上那是怎樣一種感覺,他夢里時常出現舒安歌的倩影,有時她在為他針灸,有時她輕輕按著他的肩膀為他按摩。 龍潭鎮兩人相處的情景,不斷在鐘承皓夢中回放,多了幾分旖旎色彩。 很多次,夢中的她,按的他心猿意馬面紅耳赤,讓鐘承皓小腹處升騰出掙扎的沖動, 他是一個非常克制的人,這樣的情形簡直可以用匪夷所思來形容。 要不是除此之外,鐘承皓并無任何異常,他簡直要懷疑自己中邪了。 衛州那邊他剛用鐵血手腕整頓好,京都又不太平了。 要是從安全角度考慮,鐘承皓本不該來京都的,但一想到舒安歌在這里,他就忍不住過來了。 “新戲名叫《深宮夢》,講的是前朝一個宮女,在夢中與一書生結緣的故事。說到底,還是情情愛愛的俗氣故事。我們老百姓最喜歡的就是戰爭戲和情愛戲,我們演皮影戲的也不免落了俗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