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什么事,但說無妨。” “瑾竹族人被流放儋州,祖父母已經(jīng)雙親已經(jīng)駕鶴西去,但還有兄弟姐妹和族人在儋州受苦。” 舒安歌語氣沉痛,神情悲苦,鐘承皓見她露出這樣脆弱的姿態(tài),心中亦是一片汪洋。 她望著他,眨著修長茂密鴉羽似的長睫毛:“將軍,瑾竹請您派人到儋州,替我保護白家族人。” 這個年代不比后世,山南海北相隔,或許就是生生世世別離。舒安歌憐惜白家遭遇,這才請求鐘承皓幫忙。 “好,你且放心,我會盡快派人到儋州那邊,保護好你的家人的。” 鐘承皓堅毅鎮(zhèn)定的神情,讓舒安歌心中滿滿的全是安全感。 夜會之后,舒安歌和鐘承皓之間的關系親近了不少。他們心中懷著同樣的秘密,十分支持各自的行動。 皇帝詔書下了一道又一道,霍王遲遲沒有入京,各方態(tài)度也曖昧起來。 盧方和胡安當然是恨不得霍王奉詔入京,他被皇帝拿下來,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派人取而代之。 若是擱在其他皇帝身上,霍王連番稱病不愿入朝,恐怕早就被一道圣旨發(fā)落了。 但當今皇帝沉溺于享樂之中,性格多疑懦弱,怕逼反霍王,在他入京前,不敢下達免去他將軍一職的詔書。 要不是盧方和胡安一直在耳旁慫恿,皇帝也不會頻頻給霍王發(fā)詔書。 霍王沒入京,慶王倒是來京城了,他比當今圣上小十歲,生的肥頭大耳,喜歡華服美食和美人,在京城中十分招搖。 前世慶王是在皇帝死之后才入京的,這一世,不知是不是因為霍王沒死,其在朝中還有百姓心中威望極高,很多事情都發(fā)生改變了。 舒安歌接到了來自盧府的邀請,宰相盧方在盧府郊區(qū)的莊園中舉辦宴會,邀請慶王還有其它親朋好友。 為了熱鬧和新奇,在夫人的建議下,盧方邀請玉荷班在宴會上演出。 宰相發(fā)話,玉荷班焉敢不從。 玉荷班頭一次在如此高規(guī)格的宴會上演出,一個比一個忐忑。在宴會正式開始前,舒安歌端出一班之主的架子,為大家進行各種教育,他們這才沒那么擔驚受怕。 宴會那日,天公作美,是一個陽光和煦的大晴天,各方賓客到場的極早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