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兩個護衛(wèi)見舒安歌被趕出來了,也沒多逗留,直接回相府復(fù)命去了。 舒安歌雖不知發(fā)生了什么,但不用敷衍慶王,她心情還是很不錯的。 回大雜院前,舒安歌去了趟酒樓,這才從消息靈通的百姓口中,得知慶王突然閉門謝客的真相。 據(jù)說慶王一不小心睡了個花柳病人,如今病癥發(fā)作,在家中養(yǎng)病不能見風(fēng)。 說這消息的人遮遮掩掩,神秘兮兮的說完之后很快離開了,大家反而對他的話深信不疑。 舒安歌回到大雜院后,接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,上面只寫了一句話:“安心養(yǎng)病,一切有我。” 她沒看過鐘承皓的字跡,但一眼認(rèn)出了這就是他的字。舒安歌將信收好,心情明媚舒暢。 又過了一段日子,慶王得花柳病的傳聞坐實了,坊間各種關(guān)于他的桃色緋聞也多了起來。 老百姓們私下提起慶王,沒有一個可憐惋惜他的,他來京城沒多久,就強納了好幾個良家女子,早就激起民怨了。 如今慶王得了花柳病,在眾人看來,他這是罪有應(yīng)得。 舒安歌一直覺得慶王突然得的花柳病,絕對與鐘承皓脫不開關(guān)系。 但自打那夜見面之后,鐘承皓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,再出現(xiàn)在舒安歌面前時,卻是告訴她,他再過一些日子就要離開京城回衛(wèi)州了。 舒安歌心中不舍鐘承皓離去,又知他不得不離去,所以特地與他約好,單獨為他演一出皮影戲作別。 到了約定那是,舒安歌提前將房間布置好,這才邀請鐘承皓進入房間。 舒安歌手中拿著皮影,將頭探了出去,朝鐘承皓晃了晃,俏皮的露出一口碎玉般的牙齒來。 她的唱腔不算渾厚,但有著少女獨有的靈氣,和金聲玉映的可愛。 鐘承皓臉色蒼白,臉頰在燭光的映襯下,平添了一抹紅暈,剛毅的輪廓被燭光照的柔和了幾分。 舒安歌心里漏了一拍,不敢多看,輕悄悄的退了回去,用腳將鑼鼓一踩,咚嗆一聲后笑嘻嘻的說:“開場咯。” 屋內(nèi)撤了燈,只剩白色幕布后的清油燈,瑩瑩的亮著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