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柳七郎豎著耳朵靜靜聽了會兒,神秘兮兮的問孟長舸:“你說,那個人是不是喜歡班主,他不是男的么,我們班主那么厲害,一定要娶個漂亮的媳婦兒,絕不能和他在一起。” 他說到最后,愈發覺得自己的話很有道理,雙手緊抓著被子,恨不得當即跳下床,將對班主懷著不良企圖的男子趕走。 孟長舸一臉嫌棄的瞥了柳七郎一眼,他從沒見過這么笨的人。 相處這么久了,傻子也能看出來白班主原是女兒身了,偏偏他一門心思將白班主當做男子。 想到班主對半路相逢的鐘公子,似乎的確有著不同尋常的情愫,孟長舸心中有些不痛快。 他不是一個多話的人,很多事都悶在心里,跟著玉荷班天南地北的闖蕩著,喜歡著一個人也只是望著對方的背影,從來沒想過說出來。 不說的話,至少抬頭還能看見她,說了的話,只會讓她為難。 “睡吧,大半夜的發什么癲。” 孟長舸拉了拉被子,將臉遮住,睜著眼睛,心思完全放空中。 柳七郎哎呦了一聲,聽著鑼鼓聲漸停,班主聲音也變得飄渺了,這才將眼睛閉上。 將軍征戰沙場,伊人獨倚高樓望斷天涯。 舒安歌手中牽著皮影,唱著:“八張機,纖纖玉手住無時。蜀江濯盡春波媚。香遺囊麝,花房繡被,歸去意遲遲。” 鐘承皓就在她旁邊坐著,手中牽著將軍的皮影,動作十分笨拙的讓小人兒做出各種動作。 等她唱完八張機之后,鐘承皓放下手中皮影,按住舒安歌的手:“剩下的,等我們下次相見時再唱。” 唱完一出戲,總讓人產生一種曲終人散的蕭條感。 鐘承皓不愿散,他握著舒安歌的手,想要與她天長地久一輩子,與她一起白頭到老。 離別在即,舒安歌從鐘承皓眸中看到了情深與不舍,她嗯了一聲,放下了手中皮影。 四目相對,她有許多話要說,又不知該從何說起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