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在大家的鼓勵下,明秀抬抬眼梢看了勇叔一眼,接著對舒安歌說:“班主,蓉蓉跟著我們,您就放心吧。將來她要嫁人了,我一定會為她找一個靠譜的人家。” 明秀用的是“我們”,勇叔激動的傻笑,有點兒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欣喜了。 “在玉荷班正式解散前,我想先將勇哥和明秀姐的婚事辦了,大家怎么看?” 勇叔嘿嘿一笑,有些激動到:“多謝班主安排。” 明秀抓著油亮的大辮子發(fā)梢,低低的嗯了一聲:“我都聽班主的。” 熱鬧的婚禮沖散了離別的悲苦,孟長舸在酒席上大醉了一場。 他本以為醉酒之后他就有勇氣,將自己心事告訴舒安歌。然而酒入愁腸,化作相思淚,他的心冷了又熱,始終不敢表明心跡。 離別在即,孟長舸不想給舒安歌留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壞念頭。 他之前清算玉荷班資產(chǎn)時,發(fā)現(xiàn)班主平時往里面搭了很多錢。 勇叔和明秀姐的婚禮,班主也砸了很多錢。單從錢財方面,孟長舸一個漂泊無依的賬房先生,就配不上舒安歌。 人貴有自知之明,孟長舸知道,莫說神秘的鐘公子,就連他的仆人也比他孟長舸聰明勇武有見識。 婚禮之后,玉荷班終究還是散了,在舒安歌的堅持下,班子里的人各自結(jié)伴回了家鄉(xiāng)。 孟長舸當面答應(yīng)舒安歌離開京都回家鄉(xiāng),在拿到遣散費后,剛出了京城就又盜回來了。 留在這里,就算見不到她,他心中總有一分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