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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加讓人難以置信地是,一條細細長長的管子從它的“花蕊”中伸出,上面赫然沾滿鮮血。
這種場景看的人頭皮發麻分外惡心,大家心情瞬間變得沉重。
離西南基地尚有一段時間并不多,西南詭譎的一面已經初露崢嶸。
兩個從西南基地逃出來報信的人,臉色煞白,神情瑟瑟到:“就是這個東西,它害了許多條性命。”
來自本能的恐懼,讓兩個人聲音變得顫抖,但他們還是硬撐了下來,每一個人選擇撤退。
這就是人類,縱然永遠難以剔除骨子里脆弱的部分,但他們永遠能為了更高尚的東西放棄生命。
舒安歌最受觸動的就是這些,這是人類的脊梁,也是人類生存的最后希望。
她拔劍將惡心蠕動的東西斬作兩段,它痛苦地扭動一下,居然還發出一聲怪叫,而后才沒了聲息。
“難道困住西南基地的,就是這種生物的同類嗎?”
凌晟希對這種見所未見的生物很是詫異,忍不住皺眉問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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