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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,你這樣子,別人還以為我怎么著你了呢。小小年紀,怎么那么多不純潔思想,老師就是想摸一下你的頭。”
“不準摸。”
謝凌軒從沙發上站起來,故意挺直了脊背,手插著口袋俯瞰舒安歌:“我走了,記好了,我們的約定已經到期了。”
他轉身朝外走去,舒安歌哎了一聲:“約定雖然到期了,但你不想經常在課堂上見到可愛的老師么,老師見到你,心情就會變得非常好呢。”
“并不想,再見。”
門“哐”的一聲關上了,舒安歌坐回沙發上,手撐著額頭無奈的笑了笑:“這孩子,真是讓人無奈。”
在了解了張瑞澤的真實情況之后,舒安歌思考著該如何替他解決這個難題。直接給錢的話,雖然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,但一定會引起張瑞澤的反彈。
他自尊心實在太強了,強到莫名其妙,太強硬的幫助手段容易刺傷他。
謝凌軒說話算話,在與舒安歌的一周約定結束后,他又開始了隨機逃課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和她作對,別的課他多少還上一些,數學課十節課能逃七節。
他夸張的逃課頻率,讓舒安歌覺得很有必要找他談一談。
而且她正如自己所說的那樣,很期待見到謝凌軒呢,只要看到他,心情就會像看到彩虹一樣變好。
周六日時,舒安歌抽空去了一趟張瑞澤母親住的醫院,以班主任的身份給張媽媽帶了果籃,又陪著她聊了一小會兒。
張媽媽身體不太好,但在提及兒子時,神情中充滿慈愛,整個人散發著母愛的光輝。
擔心影響到她休息,舒安歌沒在病房中待多久。她沒碰到張瑞澤,聽張媽媽說,他是出去打工了。
舒安歌和醫生關于張媽媽的病情交流了一番,得知她現在還拖欠著一萬多塊的醫藥費后,順手將欠費給補上了。
張媽媽的主治醫生提起張瑞澤來贊不絕口,將他為了母親打零工,平時半夜下班,總會到醫院看望媽媽的事兒告訴了舒安歌。
離開醫院后,舒安歌對張瑞澤多了一些了解,在醫生和護士的口中,他并不是刺猬,而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小太陽。
生活過早的將苦難降臨給這個孩子,他小小年紀,一邊要照顧母親為醫藥費發愁,另一面又要努力學習爭取獎學金,實在是太辛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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