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庭院中,舒安歌看著滿地打滾慘叫的碧海門弟子們,搖頭噓嘆到:“為什么總有人認為人多就能碾壓一切呢,宗前輩,這些人要是出了事兒,您需要擔責么?” 碧海門的人被打一頓是罪有應得,但舒安歌不希望宗御璟受牽連。 “無需擔心,我只用了百分一不到的修為,他們躺上十天半個月,受了教訓就好了。” “厲害!” 舒安歌朝宗御璟豎起大拇指,風吹起他的衣袂還有蒙在眼睛上的錦帶,滿地鼻青臉腫不斷哀嚎的碧海門弟子,襯得他愈發風姿如玉。 大理石鋪成的地板上,響起不疾不徐的腳步聲。 耿湘夫婦帶著愛子和幾個得意門徒,從別墅中走了出來,當看到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,狼狽不堪哀哀呻吟的眾弟子后,他冷臉斥到:“廢物。” 舒安歌笑著接了一句:“耿掌門終于見客了,想要見您一面著實不容易。” 耿湘收起臉上怒氣,一臉虛偽的說:“賢侄女突然到訪,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?” “不是昊雪不想打招呼,只怕打了招呼,又見不到幾位了。” 舒安歌半點面子也沒給耿湘,說話時眼睛緊盯著耿成遙腰間配劍,看的他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半步。 退了之后,耿成遙又覺他這種行為是多此一舉,寧昊雪不過練氣期修為,何足畏懼。 聽出舒安歌話語中的調侃嘲弄之意,耿湘陰著一張臉強忍著怒氣說:“這就是賢侄女給叔叔的見面禮么?寧兄若是在天有靈,怕是要傷心的。” “父親若是知道,寧家無緣無故毀婚,只會嫌教訓得不夠呢,您說是不是。” 打嘴戰,舒安歌還真沒輸過幾次,她唇角上調,笑容中帶著幾分挑釁。 耿湘目光陰晴不定的望著站在舒安歌身邊的藍衣修士,他骨骼清奇容貌清俊,但看模樣似乎有眼疾在身。 原本因看不透對方修為感到心驚的耿湘,在發現來人有眼疾之后,頓時放下心來。 此人既是有眼疾,修為至多不過筑基晚期罷了。 少年人喜歡逞英雄,他應該也是這樣的人。 “多日不見,賢侄女兒愈發伶牙俐齒了。但今日之事,玉清門總要給碧海門一個交代。” “此事與她無關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