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那人眼睛滴溜溜的轉(zhuǎn)了幾圈,身子像彈簧一樣,猛然往后一跳,手插著腰將舒安歌和宗御璟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。 與此同時舒安歌也在打量對方,大腦袋看起來大約五六十的年紀,頭發(fā)烏黑臉蛋兒上沒有一絲皺紋,光潔的像個水煮鹵蛋,下巴上的山羊胡迎風招展。 對方?jīng)]表露出惡意,又一眼認出了宗御璟,舒安歌心里踏實了許多。 他將兩人好生打量了一番后,繞著舒安歌轉(zhuǎn)了個圈兒,手捋著山羊胡故作深沉道:“看起來很棘手啊,宗御璟這小子竟然也會受傷?!? 舒安歌一臉希冀的望著他,誠心誠意的請求到:“請問前輩怎么稱呼,您能幫宗前輩療傷么?” 對方聽到舒安歌稱呼自己和宗御璟都是前輩,手撐著腰哈哈大笑起來:“當年的小屁孩兒也被人叫前輩了,你叫我一聲聽松道長就好。走吧,先把宗小子扛到屋里去?!? 聽松道長背著手,晃晃悠悠的朝大殿旁邊的客房走去,舒安歌將宗御璟背在身上,吃力的跟在他身后。 三人離朱紅色的房門還有六七步距離時,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,聽松道人手指輕輕一彈,兩盞昏黃的油燈同時亮起。 屋里陳設(shè)非常簡陋,舒安歌眼尖的發(fā)現(xiàn)墻角結(jié)了好幾張蜘蛛網(wǎng),床上鋪著半新不舊的床褥,藍布做的蚊帳上還打著補丁。 “聽松道長,真的要將宗前輩放在床上么?”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舒安歌總覺得床上有很多灰塵。 聽松道長掀了掀眼皮,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拂塵拎在手里,他呶呶嘴示意到:“不放床上放哪兒,難道你要抱一晚?” 舒安歌尷尬一笑,將宗御璟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床上,聽松道人走到床邊,從袖子中摸出一個葫蘆狀的青花瓷瓶,看都沒看一眼,就從里面倒出兩丸藥塞到了宗御璟嘴中。 藥丸入口即化,宗御璟依舊處于昏迷狀態(tài)。 “好了,他已經(jīng)服完藥了,夜里你在旁邊守著,多換熱毛巾為他敷額頭就是?!? 聞言,舒安歌點點頭,一臉感激的向聽松道人致謝:“感謝道長出手相助,請問修士受傷敷熱毛巾也管用么?” 聽松道人拿拂塵撓了撓后背,一臉嫌棄的撇了舒安歌一眼:“修士不是人么?既然是人有什么差別?!? 舒安歌剛想問聽松道人,去哪兒打熱水找毛巾,他便如出現(xiàn)時一樣,悄無聲息的消失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