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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壯平時沒少挨胡翠花揍,被她這么一兇,嚇得趕緊向舒安歌道歉。
罵賬結束,胡翠花拎著大壯耳朵進了屋,屋里很快響起了哭鬧聲。
上了樓后,舒安歌將門關上,給蔡玉卿倒了杯開水,苦笑著說:“讓你看笑話了,唉,政策剛落實不到一個月,房管處工作人員來了好幾次,樓下那戶人家就是不愿騰房子。”
“他們強占了你們家私房?”
蔡玉卿眉頭擰成了川字,舒安歌點點頭:“單單是強占私房就算了,見天兒的還找事,天天摔摔打打的還拿竹竿捅天花板,鬧的我爸神經(jīng)衰弱住了院。”
這個年代城市跟農村一樣,叢林法則橫行。家里人多,尤其是男丁多,跟人吵架也有底氣。
像柳家這樣,家里就一個閨女的,在一些愚昧落后的人眼中就是絕戶,逮著機會就往死里欺負。
“這樣做不好。”
蔡玉卿面色肅然,冷著一張臉,轉身就朝門口走去。
“回來呀,蔡大哥。”
舒安歌抓住了蔡玉卿袖子,指尖隔著薄薄的衣裳,碰到了他溫熱結實的肌肉。
蔡玉卿臉唰的一下紅了:“怎,怎么了?”
“蔡大哥,你先坐下歇會兒,我已經(jīng)想好怎么解決這事兒了,待會兒只需要你配合一下就行。”
蔡玉卿被舒安歌纖纖素手按到沙發(fā)上,渾身上下都透著不自在。
她的手指好白好細,她的身上好香。蔡玉卿不敢看舒安歌的眼睛,手按在滾燙的玻璃杯上,眉頭不經(jīng)意的皺了下。
“剛燒的熱水,涼一下再喝。”
舒安歌將風扇打開后,坐到蔡玉卿對面。
“目標人物好感度+9,當前好感度39。”
她笑吟吟的眼眸,好似一泓清泉,微微蕩漾的眼波,讓蔡玉卿臉頰發(fā)熱,雙腳不自在的并攏。
“蔡大哥別拘束,就像在自己家一樣。你給蔡伯伯寫信沒?聽說現(xiàn)在國家恢復了許多老干部和知識分子的工資呢,這是個好信號。”
這的確是個好信號,重點不在錢,而是國家對于這些飽經(jīng)磨難的老干部和老知識分子的態(tài)度轉變。
“嗯,我也聽說了,寄過兩次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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