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王愛民,你滿口胡說八道,不怕遭報應變成啞巴么?” 舒安歌冷著臉,語氣毫無波瀾的警告王愛民。 他嘿嘿一笑,賤賤的說:“我的好姑娘,我要是變啞巴,誰說甜言蜜語哄你——嘶,啊,啊。” 他說到“你”字后,忽覺嗓子一痛,接下來“啊”“啊”、“呀”“呀”的,真說不出話來了。 原是舒安歌之前手輕輕一抖,拿綠豆打了王愛民的啞穴中。 要不是顧忌他,下手太重容易給自己惹來麻煩,舒安歌那一下打的就不是大豆,而是繡花針了。 一針下去,絕對能廢掉王愛民嗓子小半個月。 現在嘛,只能啞上兩三天,真是便宜他了。 “呵呵,報應來的真及時。王愛民,大家伙都在這兒看著,你再看糾纏騷擾我,誹謗我的名譽,我就告你流氓罪和誹謗罪!” 舒安歌鏗鏘有力,擲地有聲的話,打消了大家眼底的懷疑。 這年頭,誰家還沒個下鄉插隊的知青了。柳家就柳美珍一個獨苗苗,大家都知道家里有多疼她,她怎么會看上這樣一個面目粗俗丑陋的人。 十有八九是這個鄉下來的,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瞧上了柳家閨女,眼巴巴的追到海市來。 王愛民不能說話,手跟樹枝似的在空中揮舞著,又急又怕,看著面目更加猥瑣不堪了。 “你還不走么,是報應的不夠吧。” 舒安歌輕飄飄一句話,讓王愛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 更離奇的是,她這句話說完后,他膝蓋突然疼的像被針扎一樣。 他低頭看,自己打了補丁的衣服呦破了個洞,但這洞咋破的,王愛民一點兒都不知道。 難道老天真的看不過去,特地懲罰了他了? 王愛民嗓子咿呀咿呀的說不出話來,膝蓋也腫的像饅頭,后背透著寒氣兒。 他在柳家門樓前站了一會兒,沖他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了。 王愛民有心往舒安歌身上繼續潑臟水,但張嘴發不出聲音來。他心里害怕,在門口擰了會兒后,還是離開了。 禍害走了,舒安歌人在門樓上站著,從容淡定的跟站在底下看熱鬧的人說:“人走了,大家都散了吧。這個人有花癡病,我插隊時就一直纏著我。希望大家不要被他騙了,我待會兒就去派出所備案,任何人污蔑我的名譽,我都會毫不留情的將對方告上法院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