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姐,咱們走吧,先報警,看對方怎么安排驗傷。” 舒安歌沒搭理老太太,賈愛琴倒回了一句:“劉奶奶,我這日子真過不下去。你看我這胳膊,再不離婚,我要被毛大康打死了。” 賈愛琴擼起袖子,露出了傷痕累累的胳膊。圍觀的人瞧著她胳膊上青青紫紫的傷口,倒抽了一口涼氣。 有的傷口還往外滲著血,有的傷口已經結痂落了疤,毛大康這人實在太畜生了。 要是他們家姑娘被打成這樣子,他們一定帶著親戚朋友打上門,為姑娘出口惡氣。 舒安歌仔細觀察了下賈愛琴的腿,懷疑她小腿骨折了。她卷袖子時,腰腹部也不太自然,肋骨很可能也出了問題。 “姐,你等著,我這叫車。” 賈愛琴這樣子,實在不太適合走路,舒安歌打了報警電話之后叫了兩輛出租車前往派出所。 到了派出所,舒安歌讓保鏢在外等著,扶著賈愛琴進了派出所。 所里特地找了一男一女兩位民警招待二人,得知賈愛琴要告丈夫家暴,女民警帶著進了房間,簡明的驗了下傷。 當看到賈愛琴身上觸目驚心的淤青和傷痕,還有她不正常凹陷的肋骨,與異常腫脹的小腿后,女民警瞬間憤怒了。 “你身上的傷,都是你丈夫打的?這還是是人么!” 賈愛琴眼睛上蒙上了層水霧,忍著痛回到:“是他打的,我是法律上的丈夫毛大康大的。” 她張嘴說話,女民警看到她嘴巴里黑洞洞的牙,恨恨的拍了下桌子說:“你的牙,不會也是被丈夫打斷的吧?” “是的。” 賈愛琴垂下了腦袋,女民警努力平復著怒火說:“女同志,別害怕,你要是下決心追究下去,他至少能判個故意傷害罪。” 但怕就怕,女民警想到那些,因為家暴來報警,最后又被丈夫,或者親朋好友勸回去的報案人。 這個社會,總是勸女人隱忍,寄希望于男人良心發現。 可有幾個家暴慣犯會改?大多數一直到了老了打不動老婆了,或者孩子長大,能震懾住他了,才停止對妻子的暴力。 “我要追究到底!” 賈愛琴的態度非常堅決,她不是頭一次報警了。但以前,她太過軟弱,被兩邊人又勸又嚇,就沒繼續追究下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