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聶紹珍盤算著,她還有三年就可以退休了,等退休后她就去大城市陪讀,以后給女兒帶孩子。 離婚她是不打算離婚的,唐金才那張令人作嘔的面孔,聶紹珍也不愿再看下去。 想通之后,聶紹珍也不像從前那樣,無微不至的照顧唐同興。 唐同興有親爸有老婆有孩子,還有那么多“仗義”的親戚,她費那個心干嘛呢? 兩個妯娌不是沒勸過聶紹珍,說唐金才不賭博、不家暴,外面也沒女人,已經是難得的好丈夫了。 她們還說男人就是賤,誰心里沒一點兒彎彎繞繞,兩口子過日子都是睜只眼閉著眼。 聶紹珍沒將這話放在心上,女兒說的對。她自己健健康康,有文化會賺錢,為什么要湊合一輩子給人當保姆? 六月下旬天已經很熱了,知了死命地叫著。 太陽曬的柏油馬路黏糊糊的,課桌發燙,玻璃上糊著報紙。風扇吱呀呀的轉著,空氣中飄蕩著粉筆末。 舒安歌轉著手中圓珠筆,瞧著身旁空了的座位,心中有些納悶。 兩天了,孔雪飛已經兩天沒來學了。 眼看就要高考了,復習節奏空前加快,他這個時候不上學有些奇怪。 舒安歌問過班主任,老班說孔雪飛家里有些事,過一段時間才能來上課。 她有些擔心孔雪飛,于是問了他家詳細地址,打算親自到孔家一趟。 這還是舒安歌第一次去孔雪飛家,小區不到,綠化做的不錯,很多老人在樹下納涼。 她上三樓,按了門鈴沒多久,里面傳來詢問的聲音:“誰啊?” “你好,我是孔雪飛的同學。” 聲音的主人嘀咕了一句什么,過了一會兒,孔雪飛系著圍裙來開門了。 他瘦瘦高高的個子,系著碎花圍裙,看起來有些幼稚和可笑。 “你怎么來了?!? 一向淡然鎮定的孔雪飛,在看到舒安歌的時候,變得有些慌張。 他想把自己藏起來,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。 “快考試了,你兩三天沒來學。同學們都很擔心,我代表大家來拜訪一下你。” 董荷聽到門外傳來女孩子說話的聲音,陰陽怪氣的說:“是哪個同學找上門來了,要進來趕緊的,別在門邊兒站著遭蚊子?!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