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茶水清香可口,湯氏的舌苔發(fā)苦,心念電轉(zhuǎn),恨不得將小賤人摁死在荷塘里。 要不是慧空大師不準(zhǔn)枉造殺孽,她真想捏死這個(gè)礙眼的小賤人。 心中罵了無數(shù)次小賤人,湯氏抬起頭時(shí),看向舒安歌目光充滿了慈愛:“你這丫頭,你妹妹天真不知事兒,只聽下人渾說了句賽春樓,哪兒知那是什么地方。” 周令蓉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急忙附和到:“娘說的是,那種臟地方,我才沒見識過呢。倒是姐姐,這段日子,經(jīng)常出府和韋公子私會,興許一起到賽春樓賞過歌舞。” 她毫不遮掩眼中的輕蔑,完全沒將周令儀當(dāng)做自己的姐姐。 舒安歌沒打算陪母女倆唱雙簧,她露出牙齒淺淺一笑,意有所指的說:“妹妹真是說笑,韋公子怎么會帶我到青樓去。我看妹妹待傻了,在家里待出癔癥來了。” 成功令周令蓉再次變了臉色后,舒安歌拍了下手,笑著說:“對了,青團(tuán),將我之前繡的荷包拿過來。” 青團(tuán)恭恭敬敬的,將劉蕓繡的荷包以及半成品遞給舒安歌。 她將荷包拿到手中,作勢要遞給周令蓉。當(dāng)對方要接時(shí),舒安歌手一松,將荷包全丟到了地上。 “噯呦,不小心失手了,不過這些荷包都是賞下人的,三妹妹讓人將她撿起來就是了。” 說到這兒,舒安歌亮出針眼兒斑駁的青蔥玉指,一臉哀怨的說:“夫人,您瞧我這手,知道的說我是周府大小姐,不知道的還當(dāng)我是府中繡娘的。您是長輩,讓我做荷包,不敢不從,但打賞下人的荷包,又何苦拿來戲耍我。” 要擱在以前的周令儀身上,早氣得在海棠苑掀桌子了。 舒安歌不掀桌子,她要惡心一下湯氏和周令蓉。 “你這丫頭,心眼兒太實(shí)了。我讓丫頭將針線拿過去,是想讓你房里人幫著繡些荷包,你怎么自己上了手。” 湯氏話說的輕巧,她和周令蓉天天差使海棠苑的丫頭,劉蕓身邊連個(gè)使喚的人都沒,可不得自己動手么。 “原來是這樣,唉,都是那些壞心腸的丫頭,挑撥咱們母女間的情意。所以呀,令儀做主,將柳葉打發(fā)到小廚房去了。珍珠這丫頭還算聽話,先貶成三等丫鬟,教訓(xùn)一頓時(shí)間。” 湯氏正打算拿舒安歌擅自換身邊丫鬟的事兒開刀,沒想到她七拐八繞,把她算進(jìn)去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