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如此幾個月后,懷上了他們的女兒。 現在想來,那幾個月哪是誠心求子,分明是為了和奸夫廝混。 周繼宗在湯氏回來之前,與周令蓉滴血認親,兩人血液毫不相融,讓他心如死灰。 “您想想蓉兒,蓉兒不能沒有娘親啊,老爺,妾身真的錯了。” 湯氏磕頭如搗蒜。 她不提周令蓉還好,這一提更激起了周繼宗的怒火。 “滾,你還有臉提你和慧空生的雜種!呵,你們兩人做的孽,如今還是報到了自己頭上。” 湯氏原想和慧空一起害自己長女,最后害了周令蓉。 想到這里,周繼宗心中竟有些快慰。 多行不義必自斃,他慶幸令儀及時發現了慧空的陰謀,對他們一直心存防范。 湯氏癱倒在地上,她張張嘴,想要辯解女兒是她和周繼宗的親骨肉。 在他噴火的眼神面前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 她再抵賴下去,他真的會殺掉她的! 湯氏縮著脖子,想著這么多年的榮華富貴都要化為云煙,又哭又笑到:“老爺,妾身是太在乎您了,怕失去您的寵愛才做出這樣的事。” “在乎?若你尚存一分羞恥之下,就不會做出這樣令人作嘔的丑事。” 周繼宗甩袖離去,余光都不給湯氏一個。 在他眼中,湯氏連臭蟲都不如,臭蟲至少還知人理倫常。 云山寺被朝廷查辦,牽涉到yin僧慧空案中的人,盡數被收去僧牒,丟到了大獄中。 經查明后,與本案無關的僧人,樹倒猢猻散,各奔前程去了。 這些年,慧空在外打出大師的名頭,實則六根不凈作惡多端,朝廷從重處罰,并將他們游街示眾以作懲戒。 慧空案出,不僅在靈州城內引起轟動,在整個大梁都引起了惡劣影響。 因他的緣故,各家夫人小姐一時間鮮少前往寺廟。 后續雖恢復了到寺中燒香祈愿,各家女眷十分愛惜羽毛,盡量不在寺中獨處。 周繼宗將湯氏和瘋瘋癲癲的周令蓉送到了鄉下莊子中,命力氣大的莊稼婆娘們看守著,不準她踏出莊子半步。 同時,他又報出周令蓉暴斃的消息,把劉蕓送到了監獄中與韋家人作伴。 對敵人的仁慈,就是越自己的殘忍。 處理了湯氏母女后,周繼宗沒再張羅著續弦。他這個年紀,也沒了風花雪月的心情。 經了這事后,周繼宗更重視幾個女兒,對長女關愛有加。 周府出了那么大亂子,沒人在意那條狗。 舒安歌想到狗身體中還藏著周令蓉的一魄,派人去找時,狗已經被家里膽大的小廝,悄悄燉成狗肉鍋了。 人的命天注定,周令蓉與湯氏一起算計了那么久,大約永遠也算不出自己的結局。 慧空被抓入牢中,秋后問斬。 丟失一魄的周令蓉,注定要瘋癲一輩子了。 至于自作聰明的劉蕓,將跟韋青鴻一起被流放。 九死一生的流放路上,不知她能熬多遠。 多活一天,就多痛苦一天,直到受盡煎熬而死。 這就是他們的命運。 若是原主在天有靈,看到他們落得如此下場,也應放心了。 春花爛漫時,陸之遠請了媒人到李家提親。 李仕欣驚訝之余,心中隱約又覺甜蜜。 經了未婚夫與妹妹勾搭成奸的打擊,她對男人很失望。 陸之遠在靈州城辦案時,兩人陰差陽錯打過交道,他還救過她一次。 女子對救命恩人總是有些不同的,李仕欣想著,要嫁別人她心里極不樂意。 如果嫁的那個人是陸之遠,她一點兒也不排斥。 “恭喜仕欣,紅鸞星動,覓得如意郎君。” 舒安歌一手拈著糕點,一手托著下巴,笑瞇瞇的打趣李仕欣。 她羞了臉,露出兩顆俏皮的虎牙:“你又打趣人家,八字還沒一撇呢。” “哦——” 舒安歌長長的哦了一句,看李仕欣的目光,多了幾分調侃:“怪不得仕欣坐臥不安,原是等八字寫下一撇。” “你,你有拿人家說笑,我要不依了。” 李仕欣攥著手帕,將身子別了過去。待字閨中的女兒嫁,談起婚事總是有些羞澀的。 要不是她與舒安歌關系尤為親密,也不會將還沒訂下的親事,拿到她跟前說。 舒安歌起身蒙著她的眼睛,笑嘻嘻的說:“等康然大哥,親自考察了未來妹夫后,這婚事可不就定下了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