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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愛芹兩口子將舒安歌送上了縣城去市里的大巴,淚眼汪汪的跟她揮手再見。
火車站比舒安歌想象中還要破舊,三層高的小樓,墻體上貼的瓷磚都快掉了。
她拎著大包小包吃的,慶幸這是冬天,食物沒那么容易腐化。
車廂里味道很難聞,還好能打開車窗通風。
硬座很難買,舒安歌的票是部隊給解決的,乘務員受到委托,一路上對她很照顧。
車廂里人滿為患,衣著干凈整潔的多數是工人,打扮寒酸的,有很多是去外面務工的。
他們臉上滿是憧憬和不安,外面的世界,對于剛剛改革開放的內地人來說,就像埋著黃金的荒漠。
他們渴望著黃金帶來的富貴,又恐懼荒漠的吞噬。
舒安歌旁邊坐的幾個人,買的都是長途票,最短的也得二十多個小時。
剛上車,大家還有點兒談話興致,十幾個小時過去后,只有打牌的人還精神著。
熬了三天,舒安歌雙腳浮腫,臉色蒼白,眼圈黑的像熊貓。
要怪只能怪車廂實在太吵了,孩子的哭鬧聲,堪比機槍掃射,鬧得人頭昏眼花。
舒安歌遺憾這不是修真世界,否則一個結界放下去,噪音不見清靜無憂。
“小姑娘,下了火車站別亂跑,部隊那邊會有人過來接站。”
乘務員熱情的盯住舒安歌,還不由分說的給她塞了兩個大蘋果一個黃燦燦的大鴨梨。
“謝謝乘務員姐姐,我在出站口那邊等接站的,不會亂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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