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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安歌杏眼微張,唇角不自覺露出淺淺笑意。
人販子嫌疑成功洗刷,好感度上漲到正常水平了。
“別擔心,雷風辦事很妥帖,會幫孩子找到家人的。”耿無相嗓音醇厚低啞,很容易就能讓人安定下來。
“謝謝你,我叫溫慧娟,是做藥材生意的溫家。”
“溫廣厚是你什么人?”
“正是家父。”
耿無相微蹙眉峰,又問了一句:“梅夫人過的可還好?”
他這次來鶴城,打算拜訪一下父親的故人之后,也算報答梅家當年相助之恩。
但溫廣厚此人過于鉆營,耿無相不喜他的作風,拜訪之事也就沒急于一時。
“梅夫人……”
舒安歌淡垂眉宇,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道:“梅夫人過的很不好……非常不好。”
她相信耿無相是個好人,雖然原主記憶中,梅如純連同一雙親生子女,下場都很慘淡。
但這一切建立在,溫廣厚和柳桂香陰毒狠辣的算計下。
得知故人之后過的很不好,耿無相神情不太好看。
他與溫廣厚見過面,對方只說夫人近年體弱,潛心禮佛,不愿拋頭露面。
如今聽溫慧娟這樣說,其中仿佛另有隱情,他按捺不住心中疑惑,主動問:“怎么個不好法?”
“家中二太太……也就是我的生母柳姨娘,為人十分刻薄。她掌管家中大小事務,很不將大太太放在眼中。大太太近年來,身體病的蹊蹺,不像得病倒像中毒似的。”
舒安歌沒撒謊,溫家又不是窮苦人家,梅純如生的又不是大病,怎么會到了連門都出不了的地步。
“你是柳姨娘的女兒,怎么愿意為大太太說話?”
耿無相對于溫家了解不多,只知溫廣厚有三個姨太太,也沒去關心哪個得寵。
誰不知道溫廣厚初來鶴城時,只是一文不名的小學徒。
他得志之后,就開始一房房的納妾,與梅家交好的人家,如何不替已故的梅老爺子心寒。
舒安歌慘然一下,也無意隱瞞什么:“耿先生,人人都說溫家日進斗金,您看我這穿著打扮,像是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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