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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先前還眉飛色舞,各種聲討梅家罪狀的李炳,此時兩股戰(zhàn)戰(zhàn)一腦門子汗,想找個由頭腳底抹油離開這里。
李炳沒涌起跟當(dāng)兵的講道理,萬一對方一個不開心,開槍崩了他,他小命就要交代到這兒了。
鶯歌兒看著賣身契雪花一樣飄落,眼里含著熱淚,終于放下盤結(jié)在心頭的病根。
從今日后,她就是自由人了,孫家人再也不能拿賣身契威脅她。
“文娘,你有什么想對李炳說的。”
舒安歌懶得跟李炳對話,直接問程文娘。
程文娘紅著眼睛,感激的沖舒安歌行了一禮,接著走到李炳面前,用盡全身力氣給了他一巴掌:“畜生!李炳你就是一個沒人性的畜生,恨你一輩子,永遠(yuǎn)多不會原諒你的!”
李炳一直在讀書,沒干過什么農(nóng)活,哪兒受得了程文娘用盡全力的一巴掌。
幾巴掌下來,他臉頰高高腫起,唇角流出血絲,眼神中滿是怨恨:“你這個賤婦,竟然敢打我。”
他剛罵了一句,舒安歌直接一腳踹到他腰上:“老實點兒,槍口沒長眼睛,小心被一槍爆了頭。”
李炳立刻閉上嘴巴,任由程文娘抽自己耳光。
程文娘打的手心發(fā)疼,這才停下手,心里萬分鄙夷李炳。
這個男人只敢欺凌弱小,真遇到厲害的人,連屁都不敢放一個,不配做可兒的父親。
在云城橫行霸道多年的,何雄烈在耿無相的鐵腕之下,不出三天功夫收拾的服服帖帖。
從此云城再無何大帥,只有耿少帥。
溫慧君在陳副官兩口子倒霉后,撬開陳家保險箱捐款私逃了。
溫廣厚日子過的窮困潦倒,他厚著臉皮到梅家打秋風(fēng),換來的只有呵斥辱罵。
蘇姨娘找男人找的肆無忌憚,讓溫廣厚淪落成笑話,他不敢多說一句話。
等蘇茉莉確認(rèn)梅家人,是真的不打算再管溫廣厚,直接找了個相好的男人一起私奔了。
在私奔前,蘇茉莉找人打斷了溫廣厚和柳桂香的腿。
他們兩個人沒錢治傷,淪落成殘疾。要是梅維雍在鶴城,看到生父下場如此慘淡,或許還會泛起悲憫之心。
舒安歌和梅純?nèi)缈蓻]這么好心,溫廣厚壓根兒就沒人性。
還沒到窮途末路,他就將幾個孩子賣出去換錢,為此和柳桂香反目成仇。
蘇茉莉臨走前,之所以要找人打斷溫廣厚的腿,就是因為他想賣掉她的女兒。
虎毒尚且不食子,像溫廣厚這樣自私自利毫無人性的東西實在少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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