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幾乎在同一瞬間,柳懷瑾后背發涼毛骨悚然,用力將舒安歌朝自己懷中帶,就地滾去。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閃之間,槍響了,舒安歌被柳懷瑾抱在懷中雙雙倒在地上,她只覺一陣劇痛在體內蔓延,喉頭腥甜一口血咳了出來。 柳懷瑾的眼神則充滿了震驚、恐懼和絕望,將舒安歌緊緊摟在懷中,手指上的黏膩,讓他整個人都在發抖。 又是一聲槍響,偷襲的人倒了下來。 柳懷瑾卻像傻了一樣,橫抱起舒安歌軟下來的身子,怒吼到:“醫生,醫生??!” 聽到他的怒吼,軍醫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沖過來的。 人若痛到極致反而變得麻木,舒安歌能感覺到她的生命力正在不斷流失,連說話都變得吃力。 她牽著柳懷瑾的衣襟,用盡全身力氣擠出了一個微笑:“別,擔心,我……還能唱歌,這世上你……最好看,眼神最……讓我……心安,只有……你跟我……有關,其他的我都不……” “冷……”舒安歌實在唱不下去,抓住柳懷瑾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。 柳懷瑾雙目赤紅幾乎要淌出血來,大聲喝到:“白安歌,我命令你,醒過來!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