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沿著樓梯下去,路過一層的時候門口的那個漂亮接待還對他使了個無奈的眼色,這讓顏凱有些尷尬。人家早就知道顏凱的身份,想要帶顏凱去見明派的人的,結(jié)果顏凱自己自顧自地跑上去了。 站在一個房間角落里,邪修男子按下開關(guān),地面頓時沉了下去,猶如電梯,顏凱隨著地面的下沉緩緩而下。 “這里是為了解決一些處理所的棘手而弄的地下室,并不是我們的秘密地,明派是沒有什么秘密可言的,你懂嗎?”男子望向顏凱,顏凱皺著眉頭,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。 沒有秘密就意味著沒有隱瞞。天下沒有不透風(fēng)的墻,但如果本來就沒有需要守護秘密的圍墻,也就不存在透風(fēng)與否了,這或許也是明派們之所以能潛伏在各個勢力里潛伏的這么好的原因。 顏凱突然很好奇邪修對于明派弟子的培養(yǎng)方式了。 穿過地下室黝黑的走道,在兩邊有許多個小房間,門大多禁閉著,顏凱只隱隱約約地聽到一些談話聲。 來到走道的末尾,男子推開門,一個帶著眼鏡,臉色慘白的青年正伏案記錄著什么,而他的對面,一個近三米的壯漢正泣不成聲地訴說著。 “他……他就那么上來,一爪子把我按倒,你知道嗎?一米長的大棒子啊,朝著我屁股就是猛捅,我現(xiàn)在連坐都坐不下來,血一直流個不停。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,被一個畜生……”壯漢邊說邊哽咽,“我實在不服氣,所以我醫(yī)師都沒看就來你們這里了。” 顏凱有些疑惑他們在說什么,下意識地朝著壯漢下方看去,果然壯漢是以一個半蹲的狀態(tài),屁股懸空,一抹殷紅透遍了褲子,還不時地滴下一兩滴血。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,顏凱頓時面色僵硬。 面色蒼白的青年記錄完畢,抬起頭來,“叫葉梓濤對吧。” “嗯。” “你的情況確實很令人同情,但是從律法角度來講,一頭喝醉的地龍是不算作獸類的,因此夠不成獸類侵害罪,而那頭龍是公龍,你也是公……哦不,男的,律法、刑法里并沒有對男男之間的強制行為做出定罪,但考慮到你所受的傷,倒是可以申請一下被傷害人所帶來的醫(yī)藥費補償。” 壯漢先是愣了一下,接著面色瞬間惱怒,拍案而起,聲音顫抖,就連聲音都有些發(fā)抖,“你他奶奶的就是說,老子的菊花白白被一條地龍爆了!?” 青年推了推眼鏡,“是的,就是如此。” 壯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最后似乎是憋屈到了極限,一句話說不出來,灑淚沖出了房門,哭的像一個三百斤的孩子。 “……” “有什么事情嗎?”青年理了理文案,不著痕跡地掃了顏凱一眼,抬頭看向了邪修男子。 “大人,這……” “說了不要叫我大人,直呼我為李銘就好。” “……李銘,這是顏凱,特意來找你的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