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這一聲啼哭,那才是一個真正的“悲從中來”、“痛不欲生”。 朱二不是沒有觸動,然而懷里的卞秋穎摟他摟得很緊,還用一雙汪汪淚眼,祈求地看著他,讓他的腳像是被黏土黏住了一般,能動,卻又挪不動。 “朱二哥,我和孩子能不能留下來,就全看你了……” 一邊是傷心的劉氏,一邊是身陷“險境”,隨時有可能被趕出家門的卞秋穎,會如何選擇,不言而喻。 “娘,穎兒肚子里懷的是我的孩子,你的大孫子,你總不能讓朱家的血脈流落到外面去吧?”朱二狠了狠心,沒有去看劉氏。 而此時,劉氏已經顧不上朱二和卞秋穎了,她哭得正傷心,死死地抱著葉瑜然的大腿,完全沒有松手。 唉……葉瑜然在心里嘆息一聲,伸出手摸到了劉氏的發頂。 同為女人,她怎么能不明白劉氏在哭什么呢? 若是她,怕也做得不一定有劉氏好,別說撕了那個狐貍精了,跟那個狐貍精攪合在一起的男人,她更直接“剁”掉。 “哭吧,哭出來就好了,哭出來就不用憋在心里了。” “娘……我為朱家做牛做馬那么多年,再苦再窮的日子都熬過來了,我真的沒想到,朱二一向老實,居然也會做出這種事情……”劉氏哭著說道,“我真的已經努力盯著他了,挺著那么大的一個肚子,整天盯著他在干什么,盯著狐貍精在干什么,就怕他倆攪合在一起。哪成想,我盯得再緊,該攪合的就是要攪合,我想攔也攔不住……” “這不是你的錯,狗要吃屎,貓要偷腥,你還能打斷他的腿,不讓他到處跑了?”葉瑜然安慰著劉氏,告訴她,這不是她的錯。 一般男人“出軌”,被指責最兇的可不是這個男人和小三,而是他老婆。尤其是這個小三合法化的年代,男人可以三妻四妾,作為他的“嫡妻”,那才是最慘的。 因為你的利益受到了侵犯,居然還不能“反駁”,還得伺候好男人、小三,以及男人和小三的孩子。 嫡妻:“……” ——吃我的、睡我的,結果我還不能吭聲? “所以說啊,這種事情不能只往自己身上找原因,有的時候男人錯了就是錯了,這份錯的是他,到你身上找什么毛病呀?你身上能找出他的毛病來?”葉瑜然繼續說道,“就好像我摔斷了腿,傷的明明是我,難道別人還能說你爹不能走路了?說你爹的腿不行了?這不合情理呀……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