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 半夜來客,夜探香閨?-《謀千歲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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鳴琴最后才往阿麗處去。
她不樂意見到阿麗,打定主意把那錦囊丟給她就走。
正這般想著,黑燈瞎火里走過去,鳴琴忽然踩到個軟綿綿的東西,蹲下身一看,這才發現阿麗不知何時昏倒在自己的小屋門口。
好在阿麗是昏倒在廊下,沒在外頭的雪堆里,至少有屋檐擋風。
雖吹了大半夜,身上冷極了,倒也沒涼透,被鳴琴吩咐下去煮的兩大碗姜湯給灌醒了。
一見她還活著,鳴琴半是慶幸半是遺憾,冷冰冰地將那錦囊一丟,轉身就走了。
阿麗尚且有些反應不過來,下意識將錦囊接過來拆開,發現里頭是鼓囊囊的幾個銀元寶,比通房的月例紅封還多。
她心里不知想到什么,手上一顫,幾個銀元寶便從她手中滾落在地,滴溜溜地滾了幾圈,沾了灰塵,好似她那骯臟濁臭已洗不干凈的表里如一。
小屋之中也傳來細碎的嗚咽哭聲,與院中不知幾處的嘆息啜泣交融在一起,平添苦痛。
阿麗落淚,雙采擔憂,鳴琴勞碌,拾月也幾乎是在院子里站了一夜。
她越是站著,心中越是有個念頭在涌動。
若說從前,這念頭不過如同個玩笑似的偶爾在腦海之中浮現;
但今日這一番,拾月反而在吹了一夜的寒風之中想明白了。
她打定主意,只等明日天亮,尋個空當回西廠一回,將這事兒了了。
這般一想,她才覺得在自己心中沉甸甸壓了一夜的苦澀終于散去些許。
而下半夜的時候,鳴琴幾次出來換炭盆熬藥,發覺連外頭連綿不絕的煙火爆竹聲都歇了,一片靜悄悄的,倒是拾月一直一個人還在那孤零零站著。
她因明棠忽然生病的事兒對拾月有些怨氣,可看她一個人立在院子角落里,吹著寒風悄悄抹淚的模樣,還是忍不住地皺眉頭。
“大過年的不出去玩兒,也不去休息,在院子里頭當門神呢?快去歇著,再不睡覺明兒起來眼睛都睜不開,本來眼睛就不大了,明兒腫成綠豆眼。”
鳴琴惡聲惡氣的,推著她往外走。
可這話乍一聽是怪罪,實則刀子嘴豆腐心,是叫她快去休息。
拾月的淚本就沒止過,如今聽了鳴琴的話,更覺得悲痛,又嗚嗚咽咽地哭起來。
這可把鳴琴嚇了一跳,她最不會哄人,拾月這一哭,反而鬧得她手足無措:“誒,哭什么!我說笑的,你眼睛不小,不小!我說笑的,你這么大一個,人這點玩笑給你說哭了!”
她越說,拾月越是想哭,好似要將這些年沒流過的淚都一次性流干凈了,嚇得鳴琴連聲求饒:“快別哭了,算我不會說話,你那眼睛洞球大,一個眼睛抵我倆,別哭了別哭了。”
拾月哭著,又被她的話逗得哭笑不得。
兩人正拉扯著,拾月耳尖卻微微一動,下意識地覺得風聲微變。
她顧不上哭了,按住了鳴琴的手,輕聲“噓”了一聲,細細聽了靜謐的夜風,試圖再次捕捉風中剛剛那一剎那的不對。
但這回風聲又正常無比,偶爾從遠處零星吹來一兩點爆竹的聲音,拾月沒聽出任何不妥。
鳴琴見拾月皺了眉頭,顯然是在心中思索什么,知道她恐怕想的是正事兒,也沒再開口打攪她。
但拾月再細聽了一會兒,也仍舊不曾再聽見那點不對。
難不成她哭得懵了,連聲音都會聽錯?
她心中不明白,卻總有一種言說不清的預感縈繞心頭,便捉住鳴琴的衣袖,道:“我今夜仍舊在外頭守一整夜,你在里頭好好照顧小郎便是。”
拾月一邊說著,一邊拉著鳴琴往回走。
就在鳴琴開門欲進的那一剎,拾月再次聽到了那不同尋常的風聲。
多年從龍衛的警戒讓她瞬間拔出藏在腰間的軟劍,先將鳴琴推進去關住門,自己便死死地護在門口,手中長劍一橫,果然與一道利光交織在一處。
叮!
銳利的金戈交鳴聲瞬間響起,拾月這般武學底子在身,都覺得那力道大得驚人,虎口都有些微麻。
來人必是練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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