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章 你硌得我疼了-《謀千歲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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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不傾這才稍稍將她從自己懷中挪開一點,嗓音微微有些沙啞:“莫要亂動。”
說著,手邊當真從腰間解下兩塊佩玉來。
明棠一見那兩塊佩玉,著實百思不得其解,禁不住要抱怨:“您究竟是哪兒來的癖好,平素里身上就愛戴這些環佩叮當的,這也倒罷了,怎么這夜里就寢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這些玉佩墜子的,倒不嫌硌著自己疼。”
謝不傾眼角有些失笑,戲謔勾了勾唇角,卻什么都沒說,又將那兩塊玉佩掛了回去。
明棠瞧見他我行我素,不知用了多少忍耐力,這才忍住沒在他的眼前當下翻出個大白眼來。
當真是怪人!
同怪人果然沒一句話說得通!
不過同謝不傾說了這一會子話,腦中宿醉的疼痛消減下去不少,剛醒的困倦遲鈍也退了下去,明棠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從他懷中掙脫。
同榻抵足而眠,光是想想便也覺得可怕,不知昨夜怎么能同他睡到一塊去。
偏生那謝老狗賊不肯讓她走,一雙大掌不見得用了多少力氣,卻死死的將她的腰肢摟在掌中,盈盈一握。
明棠掙扎的動作便越發厲害,如此這般鬧了一場,也不知在什么時候蹭開了謝不傾的衣帶,眼角余光無意之中撇見那一大片的男顏春色,更瞧見方才衣襟遮住的胸膛上還有更多的抓痕。
耀武揚威,仿佛昭示著昨夜究竟如何激烈糾纏。
明棠垂下眼來,遮住眼中的羞赧,連忙將他身上的衣帶系好,手卻微微顫抖著,露出與她從容不迫的神情截然不同的情緒。
謝不傾卻好似看出來她這從容之下藏著的緊張心虛,忽而反身將她壓在身下,指尖微微戳弄,便陷入她柔軟豐盈的下唇:“昨夜叫你走,你自己不肯走。如今不叫你走,倒走得比誰都痛快。”
昨夜的事情明棠一點也不記得了,可聽著他這話,只覺得胡說八道。
叫她走?
她可不相信這謝大太監有這樣好心。
要是真的有那走的機會,明棠恐怕早就走到十萬八千里外,西天取經去了。
只是在如此清醒的情況下,這般天邊既白的時候,卻被他壓在床榻之上,瞧見他胸膛咽喉上自己昨夜的杰作,無論這會兒他在說什么,都覺得著實羞人。
更何況,這謝大太監可不管那世俗禮法,若當真他的興致上來了,恐怕白日宣淫也在意料之中。
卻不想謝不傾并未一直禁箍著她,只是將明棠壓在身下略略抱了一會兒,手指如同描摹玩具似的,在她的眉眼輪廓上流連,之后便將她從懷中放了出來,揚聲喊了外頭輪值的人去打熱水來。
謝不傾親自伺候她凈了面,漱了口,又為她穿衣梳發,事事準備周全。
便在明棠著實覺得古怪,不知他究竟意欲何為的時候,謝不傾亦洗漱好了,忽而將她摟在懷中,在她唇上落下一吻。
方才才用青鹽漱了口,明棠與他口中皆是一水兒的淡淡微甜,如此這般唇舌交纏,反而越陷越深。
明棠昨夜的事情渾然不記得了,但大抵是昨夜被一遍又一遍的教過,又身體力行地實踐過了,被他勾得起了興頭,無意之中微微掂起了腳尖,迎合他的動作。
二人正吻在一處,眼見著她的手就要纏上他的臂膀之時,外頭忽然傳來極大的嗓門聲。
“這是什么時辰了?怎生還不曾出來?可曉得今日是什么日子?”
聒噪的很,人還未走到門前,就聽得他那大嗓門如同敲鑼打鼓一般過來。
明棠不過微微有些意亂,頓時被這聲音給扯了回來,一把推開謝不傾。
如此這般唇舌交纏,方才還穿戴整齊的衣裳微微被扯皺了些,鬢角的發散落下兩絲貼在面上,唇舌紅潤,外人一瞧,便也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果真,就在他二人分開之時,外頭的門就被人一下踹開。
謝不傾陰沉的視線頓時落在來人的身上。
果不其然,就是那最喜歡敲鑼打鼓式路過的景王世子魏輕。
謝不傾陰沉的視線頗有壓力,那人卻是滿面紅光,好似顧不上自己被人盯著,遇上天大的喜事似的:
“總是這樣看著我,我同你們說今日有一樁大喜事!”
他這般說著,還以為有人會問他,卻不想那倆人沒一人理會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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