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章 幫她脫-《謀千歲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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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棠便將裝著花箋的香囊先交回到她的手中:“此物乃是重要的物證,阿姊盡管將此物帶去。若是有能人異士,便可叫那些人抄錄一份字跡相同的花箋送來給我,我再托人出去查探,多方人找著,總比一個人悶頭找要多些助力。”
這般叮囑,著實盡了心意了。
明宜宓點了頭。
她終于冷靜下來,抬頭看著面前明棠微微透露出幾分擔(dān)憂與安撫的明棠,一時間百感交集。
她還記得之前自己吃了毒菌子的事情,她這棠弟分明自己身子不好,卻也連夜趕到她的院子之中,幫她抓住了鬼鬼祟祟的內(nèi)鬼;甚至為了攔著她用簪子傷人傷己,一把奪過,反而傷了自己的掌心,從頭至尾卻不曾說過一句。
后來自己屢感不適,明棠對她的關(guān)懷也從未弄虛作假,常常叮囑她若是腿腳不適,定要去找人看診,這般心意實在難得。
實則他們二人并非立場相同,但明棠因著她對她剛剛回府時的善意,從始至終從未對她設(shè)防。如此這些事情,更是事事為她考量打算。
上京城之中波云詭譎,權(quán)勢熏陶下人人爭斗,不說昔日的至交也可能成為旁人手中的利劍,便是自家姐妹也時常互相陷害,兄弟鬩墻。
想到母親和外祖母永遠(yuǎn)都會在自己的身邊,明棠也始終如同母親和外祖母一般對她百般照顧,明宜宓終究紅了眼眶,反握回去,緊緊地握住明棠的手:“得親如此,夫復(fù)何求!”
屋中的事情,那被攔在外頭的兩個男人自然不曉得。
魏輕被攔在外頭,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(zhuǎn),可是瞧見那從龍女衛(wèi)拾月就站門口如同門神一般守著,他也不敢貿(mào)然闖進去,生怕惹了身邊這尊大佛的不痛快。
只是他滿心都記掛著明宜宓,故而忍不住一直在外頭的院子里走來走去。
謝不傾則從頭至尾也不是因著這件事情上心,不過是愛屋及烏,明棠關(guān)懷自己的阿姊,他便順路跟著明棠一塊過來罷了。
如今被攔在外頭,他也不過就是自己尋了個石椅坐下,懶散地?fù)沃^,漫不經(jīng)心地看著屋子門口,想她二人究竟要談到何時結(jié)束。
魏輕繞得他頭疼眼煩,謝不傾禁不住問道:“轉(zhuǎn)什么?有什么事這樣焦灼?你是身上長了釘子了,不能坐下?”
魏輕勉強坐下了,可不到一會兒又站了起來繼續(xù)轉(zhuǎn)圈,一邊嘆息道:“大人興許不懂,我這心中實在擔(dān)憂,一會兒見不到她,我便難過的很。叫我如此這般等著,簡直度日如年。”
他頓了一下,又搖頭道:“大人不懂,問世間情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許。”
謝不傾嗤笑了一聲,只覺得酸腐,卻也沒攔著他了。
拾月卻在他二人的目光之中倍感壓力,聽著里頭的話聲似乎馬上就要偃旗息鼓,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果然須臾之后,明棠便與明宜宓攜手出來,叮囑她回去之后好好休息,勿要將此事太過放在心上,反而給自己心頭許多壓力。
明宜宓輕聲應(yīng)好。
魏輕聽得聲音,整個人幾乎都要飛過來,見明宜宓臉上終于有了幾分血色,不像之前一樣總是惴惴不安,自己也跟著歡喜兩分。
明棠著實想讓他個趁人之危的登徒子滾開,卻不想自家的白菜主動地要往豬前送:“你送我回我的院子吧,只說我昨夜去你府中,與王妃娘娘敘話,歇在了你府邸上。”
既然如此,明棠也沒法,不想做那個棒打鴛鴦的惡人。
“好嘞!”
魏輕自然沒有不應(yīng)的。
他歡欣雀躍地和人一塊出去了,跟在明宜宓的身邊,一個勁地問她身上有沒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,又有些焦急地說起昨夜見到她的時候,她是昏著的,恐怕是被人用了什么藥物,定要去宮中請兩個太醫(yī)來替她看一看云云。
明宜宓一開始還回他兩句,后來被他煩的煩不勝煩,不愿說話,皺著眉頭快步的往前走了。
他也絲毫不惱,笑瞇瞇地跟著上去,纏著她一路說話。
明宜宓有些不耐煩了,斥責(zé)他:“這些話你都問了幾遍了,還問?你不嫌煩,我聽著都要耳朵起繭。”
“我這不是心里頭擔(dān)心你身上不痛快,哪兒受了傷嘛。”
“少來說這般話,你以為我會信你?你也不是個好東西,昨夜怎么在天香樓那般地方待著?這些話是不是和人人說了不知幾遍了,在我面前說的這樣熟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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