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一章-《扶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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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國華可不管那么多,丟下一句話轉(zhuǎn)身就回去收拾東西。朱晨宇見勢不妙,眼看著所有的責(zé)任都要自己一個人擔(dān)著了,哪里肯放王國華去收拾東西。連忙招手道:“王國華,別著急收拾東西。既然省紀(jì)委的同志先來了,我要請示一下市委領(lǐng)導(dǎo)。”
這家伙情急之下口不擇言,一句話就把刑處長和宮處長得罪到死里去了。尼瑪,人家費了老大的勁才上的岸,你一句話把人又落下了水。這個仇可大了,我把你家孩子丟井里還是怎么了?要死了你還拽著我們?
刑處長臉色當(dāng)即一變,不等他說話,宮處長已經(jīng)氣急敗壞的怒道:“朱晨宇同志,請不要胡亂攀扯。我們來找王國華同志,只是了解一些情況,不是來查案子的?”
一邊說著,宮處長還偷偷拿眼神瞄了瞄王國華,生怕這家伙腦子一熱,管你省紀(jì)委還是市紀(jì)委,一起拉下水再說。說白了,紀(jì)委的人不怕查不出王國華的問題,怕的是就算查出問題來,也未必能奈何王國華,更怕的是事情的風(fēng)波一過,有人算后賬。到那時候,上面的領(lǐng)導(dǎo)對于個別小卒子的犧牲,那是不會有任何憐惜的。
因此,必須把自己摘出來!哪怕跟朱晨宇撕破臉也不惜!面對這很大可能陷入生死危機的關(guān)頭,做點什么不好看的,說點什么難聽的,得罪個吧人那都是小意思了。
宮處長的一句話,對于朱晨宇而言,算是坐實了這一趟差事麻煩大了。一時間朱晨宇腦子里空白一片,雖然不知其中的具體內(nèi)情,但是也不需要知道了。朱晨宇只要知道一件事情,今天把王國華帶走去審查,不管你查的出問題還是查不出問題來,結(jié)果都好不了。
這尼瑪就是政治,這就是官場。道理很簡單,省紀(jì)委來人的態(tài)度,代表著省里能夠跟許南下叫板者的態(tài)度。不是說省里的大員怕了許南下,而是肯定抓不到至王國華于死地的把柄。這就是朱晨宇的理解,一旦不能抓到把柄,只要王國華挺住了啥都不說,最后死的只能是具體的辦案人。
可惜王國華絲毫沒有給朱晨宇后悔的機會,大步上樓收拾了幾件衣服很快就下來了。站在朱晨宇如死人一般的臉色面前,王國華鎮(zhèn)定自若道:“好了,可以走了。”
朱晨宇哀求的看了看其后的兩位,刑處長和宮處長,一個看著天,一個看著地。仿佛天上地下正常上演美國大片。
艱難的咽下了兩口唾沫,朱晨宇最后掙扎了一下道:“王國華同志,還是等一下市委領(lǐng)導(dǎo)吧。紀(jì)委的陶書記下午就能到。”
王國華不說話,平靜的看著朱晨宇,淡淡的目光仿佛在看空氣。朱晨宇在這樣的目光之下,居然低下了剛來時高昂的腦袋,眼珠子看著地下不敢平視。
一直在邊上沒說話的何萬年,這時候上前一步道:“區(qū)長,按照程序,要審查您的話,應(yīng)該由市委常委一級的領(lǐng)導(dǎo)出面宣布。”
這句話,看起來要打死朱晨宇,實則有緩頰的意思。朱晨宇不過是市紀(jì)委副書記,真的要查王國華,他根本就不夠那個資格。常委會上誰跳出來表示要查王國華?還能有誰?
王國華平和的目光在何萬年出聲的那一刻,突然綻放出一道狠厲的精芒,從何萬年的臉上一閃而過。念過知天命的何萬年,在短暫的瞬間如同被丟進了冰窟窿,渾身冷的僵硬。
何萬年這個時候插嘴,根本就不能算安了好心。王國華為什么指出省紀(jì)委的人不合程序而沒有指出朱晨宇不喝程序?原因只有一個,王國華不愿意跟市紀(jì)委徹底的撕破臉和不愿意給林靜當(dāng)槍使兩個因素。
何萬年這時候來了這么一句,無非就是想提醒王國華,誰才是幕后黑手。這個看似好心的提醒,王國華需要么?答案是顯而易見的。那么何萬年為啥還要提醒么?這不是安的好心,而是想逼著王國華背水一戰(zhàn)。只要王國華這么去做了,何萬年才有可能從中獲取一點什么。以他這個年齡,想來不是為了升官發(fā)財。為了正義么?那是扯淡!唯一的答案,就是私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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