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顯丞長的和紀薄言一點都不像,但是模樣也不差,長相多了幾分中規中矩,臉龐方正,還一本正經的繃著臉,看起來像是古時學堂里那些古板的教書先生。 “現在還是上班時間,你有沒有點責任心?” 紀薄言鳳眼彎了彎,唇角輕勾,聲音不緊不慢,說的話帶著諷刺的意味:“責任心?我還以為大哥讓我待在紀氏就是讓我做個花瓶?!? 底下的員工想笑,還得憋著。 雖然說紀薄言這句話聽起來感覺很自戀,但是以他的外表來看,也確實當得上花瓶。 況且紀顯丞從來不讓他接觸核心的東西,他在紀氏只是掛了個經理的名而已。 不過紀薄言也不在乎,三天打魚兩天曬網,樂的輕松自在。 紀顯丞的臉色有些難看,這不是相當于說他排擠自己的弟弟嗎? 雖然大家都知道,可是這件事被拿到桌面上來說不免有些尷尬,何況紀薄言還這么下他的臉面。 紀顯丞的臉色更加難看,眉頭擰的能夾死一只蒼蠅,冷哼了一聲說道:“就你這個沒責任心的樣子,我敢讓你插手公司事務嗎?” 紀薄言的眼睛里是星星碎碎的冰,抬腳朝著紀顯丞的方向走了幾步,比他高出了半個頭,氣勢斐然。 唇角輕彎,紀薄言一只手把西裝甩在肩膀上,另一只手滑進褲兜,一條腿半屈,畫面十分養眼,聲音懶散卻讓人不敢忽視:“不如你讓我做做紀氏的總裁,比一比,看誰能讓紀氏如日中天?” 底下的員工倒抽一口涼氣,在底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暗暗咋舌。 聽著他漫不經心卻又暗藏狂妄的話,紀顯丞越發的生氣,和紀薄言面對面,壓低了聲音,怒不可遏:“紀薄言,你別太過分!” 紀薄言的口中發出一聲輕嗤,姿態疏懶,與他形成了鮮明對比。 “有本事就把我趕出紀氏,沒本事就閉上你的嘴?!? 說完以后,他不管紀顯丞的臉色有多難看,抬腳離開了。 而紀顯丞看著他的背影,一股子郁氣直沖腦門,拳頭慢慢的捏緊,一拳砸在了會議室上的桌子上。 他也想把紀薄言趕出紀氏,可邪門的是,總有些公司有些人是奔著紀薄言來合作的,而且紀薄言是有股份的,就算他想找機會把紀薄言踢出去,可不知道為什么,紀霆就是沒有同意,一直說紀薄言還有利用價值。 要不是這樣,他怎么會受這樣的窩囊氣? 紀薄言出了紀氏的大樓就一路開車回了別墅。 他到別墅門口的時候,溫家良手里正拿著一把刀,半屈著身體,在空中亂揮,別墅里的人都不敢靠近。 李媽把溫軟護在身后,指著溫家良說道:“你把刀放下,信不信我報警抓你?” “好啊,你報警,我正要跟警察說你拐賣我女兒呢。”溫家良伸長了脖子和李媽理論,唾沫星子飛濺。 溫軟的余光看見了紀薄言的車,垂了垂眼睛,眼睛里快速的出現了一抹光亮,隨后,她從李媽身后站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