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這樣就可以讓男人們的位置萬古千秋,永遠當那個支配者。 “你在難過!”薛濤走在姜煙身邊,如今的她哪怕年紀不輕,卻能在這樣的地面走得踏實。 感覺到姜煙的郁悶,薛濤安慰道:“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。往后的人一代比一代更好過,這也很美妙了。” “我只是覺得,您已經(jīng)足夠優(yōu)秀,卻還是只能依靠男人才能出頭,甚至還要被他們的一句話就推翻從前的一切努力。現(xiàn)在又要靠著男人才能走出這樣的境地……”姜煙道。 在去往松州的路上,幻境中的薛濤就已經(jīng)寫詩給韋皋,希望韋皋可以顧念舊情,將她召回。 只是,韋皋并不覺得薛濤受到教訓,置之不理。 直到薛濤走到松州,看到邊境的將士們的生活,在這里終于大徹大悟。 這次寫信給韋皋,也作詩一首,將自己在這里的所見所聞所感都寫入詩篇中。 韋皋這才松口。 召回薛濤的同時,還助她脫離了樂籍。 所有人都以為薛濤哪怕恢復自由身,以后也只能做他人妾的時候,薛濤卻選擇隱居西郊烷花溪。 聞名于世的“薛濤箋”,也是有此開始。 半隱居的薛濤不再需要考慮今日出席的宴會需要穿什么衣服,寫出來的作品是否要顧及誰的心意。 她換下艷麗的衣裙,起初只是穿著素色衣裳。 與她幼時跟著父親看書習字的時候一樣,想寫什么寫什么,想看什么便看什么。 坎坷半生,在浮華中走過一圈,薛濤后來逐漸習慣穿著道袍行走。 “為何是道袍?” 姜煙知道唐朝其實佛道都頗受歡迎,看著薛濤這一身道袍,還真有幾分飄然灑脫之意。 “無為,自在!”薛濤輕笑,知道姜煙沒有其他意思,但還是說:“旁人見我如此,還當我是受了情傷,走不出當年。” 薛濤好笑的搖搖頭:“我這輩子遇到的都是好人。韋皋也是好人之一。” 薛濤并不是被拋棄的。 韋皋讓她看清楚了這個世道,再也回不去當初則天皇帝臨朝時,女子有才華,敢豁得出去,就能尋到一條出路的時候。 所以哪怕回來了,薛濤選擇的也是離開韋皋,此生與他不復相見。 他做他的高官,她做她的隱士。 也因為薛濤沒有深切的愛過韋皋,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與韋皋是不可能的,所以走得灑脫。 “姜姑娘,你有過喜歡的人嗎?”薛濤問她,足尖在地面輕點,秋千微微搖晃著。 姜煙也跟著秋千前后搖晃。 “有過。只是我們現(xiàn)在分開了。” 提起劉智明,姜煙能夠想到的,只有大學時候第一次見到劉智明,以及他們確定戀愛關(guān)系的記憶。 “我和我爸一直不合,爺爺去世后,我們父女的關(guān)系就更差了。那個時候,劉智明其實還是個很有上進心的男孩子。長得好看,為人熱情,又很有分寸。他很難讓人厭惡,也自然會被人喜歡。” 事實上,劉智明長得帥氣,除了家境一般之外,是個很不錯的男孩子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