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有些時候,不管男女,很是奇怪,大多數男醫生碰到異性都比較客氣,而多數女醫生碰到同性,則比較客氣。 如果男醫生是個汪汪汪,那么或許語氣更加的客氣。 這就是弗洛伊德的潛意識,這個家伙,說實話,好多理論都是玄而又玄,好似再胡扯一般。 但是,他老人家,對于性,對于欲望的定義,真的是非常的經典。 麻醉的藥物霧化,就如同平日里大家看到的呼吸面罩一樣,放在姑娘臉上的時候,瞬間,姑娘就睡了過去。 “張院,麻醉好了!”小郭沒敢看張凡,他還在猶豫,所以有點不好意思直面張凡。 手術開始,消毒,帶設備,腦外的主任現在徹底是心甘情愿的打雜了,畢竟腦外拼的就是一個手部的穩定度和熟練度。 他也知道,他的手術技術的天花板想要提高,估計是沒多少希望了,時間是不會騙人的,所以他也想看看手底下薛曉橋還有張院能走到哪里。 切開,鋒利的刀鋒劃過僵硬的皮膚,如同切草紙一般,根本沒有什么層次感。 正常的皮膚,用刀切的時候,有經驗的醫生手底下是有感覺的。 第一次,真皮層,就如同是在切燉的略微有點嚼勁的豬頭肉上,有點抵抗,還有彈性牽扯中的撕扯感。 第二層進入肌肉的時候就如同是在切皮凍,軟中帶著一絲的韌性。 而這位姑娘的臉蛋,一刀下去,就如同插入了溫帶人的皮鞋底,抵抗有,但沒有層次感,全層都感覺是相同的一個草紙一樣,沒有點潤滑感。 “很干澀!”張凡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。 但是,薛曉橋和腦外的老李都理解張凡的意思,當然了某些旺旺旺估計又要腦補。 “神經出問題,臉部的血供也估計出問題了。”老李一邊用紗布沾著溢出來的血滴,一邊隨著張凡的話,說了一句。 人類的神經幾乎都伴隨著血供走形。兩者好似相互沒什么關系,你走你道,我走我的橋。 其實不然,神經靠著血管滲出的液體滋養,而神經也分泌出物質來影響血管。 如果伴行的神經出了問題,那么長時間下來,和它拉著手的血管,絕對會慢慢的出現各種問題,反之也是一樣的。 所以,當張凡刀入姑娘臉部的時候,感覺非常的不好。 臉部的手術,非常的講究,面子面子,最直接的,首先臉部手術的醫生盡可能的會避免留下疤痕,就算要留疤痕也會選擇隱蔽的地方。 比如耳后、下巴凹槽之處。 張凡下刀,一點點的分離,僵硬的皮膚肌肉,分離起來相當的麻煩。 簡單打個比方,就如一個人,正常穿著衣服,不管她或者他穿多厚,不管他是穿著幾件厚厚的羽絨服還是套頭的大毛衣,遇上高手了,一只手就能解決,還不會讓衣服出現褶皺。 而這種僵硬的組織,就如同一場大雨浸透了全身上下,然后衣服層層相疊,再想層次分明的去脫,很難。 張凡一點一點的解剖著,僵硬的組織打開皮膚后,里面的顏色也沒有正常組織那樣漂亮。 正常的組織,只要按照層次打開,一層一層,層層分明,層層不同,層層顏色各異。 白色的筋膜。粉色的而微微顫抖的肌肉,如同…… 而這個患者的臉部,張凡打開后,給他的感覺就是一種老皮條的感覺。 就如猛然打開試衣間,看到一個涂著暗紅色的口紅,畫著濃妝抽著煙的大媽在換衣服,大媽一點都不緊張,或者還會好奇的問一聲,一起換? 這位患者的臉部肌肉就是這種感覺,張凡的手術鉗都沒了往日的那種自如感和順滑感,很別扭。 張凡感覺別扭,但是薛曉橋和老李感覺就不同了。 “高手,真的是高手!”薛曉橋看著張凡的操作,羨慕的口水都要出來了。 只見張凡的刀,在原本僵硬的組織中,就如趙子龍一樣,殺進殺出,不帶一絲的拖泥帶水,一片刀光過去,原本粘連的組織也如同千頁豆腐一樣,慢慢的被滾燙的開水給燙開了花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