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創傷骨科,王亞男下了班,一個二十四小時下來,姑娘腿都邁不開了。 雪多路滑,摔傷的,車禍剮蹭的,骨折外傷一個接著一個。 姑娘可以說帶著人從早上到晚上呆在手術室里,累,累極了,但也舒心極了。 因為這個時候,手術她說了算,讓誰上手術她說了算,雖然一周只有三次這樣的機會,但她恨不得天天這樣。 而且她也非常享受新定科的醫生們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她。 “師姐就是牛,才上班兩年就能獨立做手術了!” “骨科女醫生里面,師姐估計在邊疆,不論是技術還是容貌,可以算是第一人了!” “低調!低調!”王亞男得意的給她組里的新醫生們安排著工作。 她也臉大,骨科女醫生,別說全邊疆了,就算全國也沒幾個啊,也算是奇葩一朵了。 “許仙,后天我和那朵去吃火鍋,你去不去。” “去,去,去!”許仙最近緊追那朵,這小子別看一副文化人的樣子,帶個眼鏡文質彬彬的。 其實是也是很雞賊的,以前的時候和那朵進展一般,總是似遠似近的,沒什么大的進展。 那朵養了阿虎以后,這小子不知道從哪弄了一條小母狼狗,然后天天帶著去找那朵,美其名曰討論寵物交流會。 時間長了,兩人慢慢相互了解后,關系也近了一步,不過還沒到最后確定關系的哪一步。 “出息,口水都快流出來了,真惡心。明天早上把我們組的藥都換了!” 一個二十四小時,當天能算休息日,而第二天早上可以不參加晨會,能睡會懶覺,但下午是必須上班的。 王亞男別看自己當初在科室里面算是小霸王,可當了帶頭小組長后,對自己的組員很是呵護的。 第二天,科室里面雖然說是不用參加晨會,可早晨必須給手術第二天的患者換藥啊。 所以,科室說的聽著好像很關愛醫生,其實都是廢話,早上沒人給手術后的患者換藥,先不談什么感染不感染,就病號家屬一個電話一個電話,能睡懶覺?都是糊弄鬼的。 許仙一聽,直接不樂意了。“憑什么啊,治療費你拿,活讓我們組的干,想都不要想!” 許仙不樂意了。 “呵呵,后天我們可要吃飯哦!” “算你狠!”許仙咬牙切齒的簽訂了不平等條約。關乎自己未來能不能早點過上幸福的日子,矮一頭就矮一頭把。 許仙雖然裝著很是委屈的樣子,其實這是為了不給王亞男再提要求的機會。 人生就舞臺,真的,全靠演技啊。 看著創傷骨科一天一個樣,張凡對于自己的設置也很滿意。 這個科室等于就是一個二次分流的作用,這樣,幾個骨科就不會出現堵在急診中心門口搶病號了。 而急診中心則把精力著重放在急診醫療中,不再是單純的一個病人分流科室。 醫院里面,內外科同時發展,雖然外科看起來發展的好,但這個不光是張凡一個人功勞。 一個醫院,一個外科的迅速發展,這是兩代甚至好幾代醫院醫生和院長積累出來的成果。 沒這些人,沒這些基礎,就算張凡再開掛,一切都是空中樓閣,張凡在夸克的時候,雞立鶴群,技術優秀到連夸克縣的人都不相信。 而到了市區,雖然仍舊耀眼,但已經不是雞立鶴群了。這就是沉淀,這就是底蘊。 各大外科主任,雖然水平無法放在整個華國來對比,但都是在基準線上的。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華國的政府,當年和華國差不多共同起步的足球國,看看他們的醫療,再看看已經頹廢的老毛子醫療。 醫療和教育起步的時候,不知道當年的他們是怎么熬過來的。 醫學不是一蹴而就的學科,比如腦外,現在除了科室的李主任和薛曉橋,就拉不出來一個能打硬仗的醫生。 新定科的醫生下放到科室后,其他外科,張凡都不怎么擔心,就是對腦外有點不放心,腦外的底子太薄了。 要過年了,邵華忙著置辦年貨,張凡幫不上忙,年輕醫生新入科,他還要盯著一點,不光是他,就連任麗都好幾天沒回家了。 早晨,張凡剛從創傷骨科參加完晨會,科室目前的發展的趨勢,還是很符合張凡的當初的意圖。 就在他想著要去心胸還是泌尿的時候,腦外打來了電話。 腦外李主任在電話了對張凡說道:“張院,科室來了一個特殊的病號,我們有點拿不穩,你幫忙給看看。” “好的,我馬上過來。” 張凡掛了電話就朝著腦外走,腦外的李主任是在中庸進修的,水平還算能看的過去,他拿不準的疾病,看來還是很棘手的。 還沒走到腦外,就聽到科室里面女人的大呼小叫聲。 醫生辦公室門口圍著一圈好事的病號還有家屬,腦外的病號有個特色,就是很多術后的患者,腦袋上都帶著白色網袋。 如同現在好些個水果包的那種白色塑料網袋一樣,圍在門口的好多病人都是這樣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