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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 第40章 罵早了-《熾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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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太陌生。

    也太奇怪。

    陳靜安一張臉燒得通紅,幾乎從牙縫里擠出聲來:“不是讓我?guī)湍愕膯???

    她不想要,一點也不想。

    沈烈握住她的手,滑膩的觸感讓陳靜安幾乎溺斃,他引導(dǎo)著她,說這種事也不只是令他開心。

    “我想讓你先開心,這比讓我開心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虛偽。

    道貌岸然!

    “當(dāng)然,如果我的靜安愿意施舍我一些,只是一些便足夠?!?

    低啞的嗓音出聲像囈語,遞到她耳邊,她是剛得喘息機會跑掉的獵物,還沒來得及松懈,一張大網(wǎng)蓋住她,越掙扎,收得越近。

    逃無可逃。

    陳靜安始終閉眼,沒了視覺,嗅覺聽覺觸覺被靈敏調(diào)度起來,又憑著想象將畫面復(fù)原出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烈低笑:“要換床單了?!?

    陳靜安假裝沒聽到。

    她像是大病一場,高燒過后身上全是汗,她去浴室洗漱,出來時床單已經(jīng)換好,沈烈在隔壁房間洗過,系著松垮浴袍,靠坐在床頭,額前碎發(fā)沾水耷拉著,他身上還有未干的水汽,顯出鐘蓬勃旺盛的生命力。

    “困嗎?”

    陳靜安抿著唇點頭。

    她剛才洗澡時便懷疑自己能睡著。

    沈烈輕笑,拉過她入懷,吻過臉頰:“睡吧?!?

    陳靜安早該知道,沈烈的話毫無可信度,他說一些,她卻煎熬許久,手腕酸痛,直到第二日復(fù)習(xí)時,連筆都無法好好握住。

    這樣的人,到第二日又重新套上西裝,風(fēng)光霽月的斯文模樣,誰也不會想到他夜里的淪喪。

    陳靜安閉眼,不愿再多看一眼。

    她困倦的不成樣子,等沈烈離開,她又多睡三個小時,直到中午離開回校,慶幸的是復(fù)習(xí)周,并無課程。

    沈烈同意她準(zhǔn)時離校返家,答應(yīng)得輕松,實際早已想到如何討取利息。

    他就是奸商!

    —

    考完試第二天,紀(jì)弘發(fā)來消息說車已經(jīng)等在校門外,行李已經(jīng)早早收拾妥當(dāng),她下樓時順手丟掉宿舍垃圾。

    去機場的路上,紀(jì)弘問起她家鄉(xiāng)江城,南方城市,小橋流水、河清湖澈的應(yīng)當(dāng)很漂亮,眼下真是荷花睡蓮盛開季節(jié),場景一定可觀。

    陳靜安即將回家,也有些興趣跟他講家鄉(xiāng),什么都講一些,連網(wǎng)上調(diào)侃的蟑螂老鼠都有提到,看過一些吐槽貼,帖子里評價南方是除了人不大什么都大,她轉(zhuǎn)述時神情正經(jīng),紀(jì)弘忍不住笑,兩個人關(guān)系拉近一些,下車時,稱呼轉(zhuǎn)變成紀(jì)弘跟靜安。

    紀(jì)弘推著她行李送到機場門口:“有機會我去旅游,再來取經(jīng)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,如果我在,可以給你當(dāng)向?qū)??!?

    陳靜安揮手,步入機場內(nèi),安檢登機,兩個小時候飛機落地,父母早已經(jīng)在接機口等著。

    “終于到了,你媽媽在我耳邊都快念起繭,一直在問是不是這趟航班,是不是弄錯時間,我反復(fù)確認(rèn)都沒用。”陳父接過行李,向陳靜安抱怨陳母的罪狀。

    陳母摟著陳靜安的手臂,搖頭又眼神示意有人在作假,反復(fù)確認(rèn)是真的,陳父想念女兒想得入魔,等待時焦急表現(xiàn)。

    一家三口團聚,第一頓飯是在餐廳里吃的,陳靜安被捏臉蛋捏胳膊,被兩位嫌棄瘦得有些過頭,對身體不好,暑假主要目標(biāo)是胖個五斤。

    陳靜安回家,臥室里什么都沒變,一些她沒帶去學(xué)校的夏季衣服被陳母找出來,洗過曬太陽后重新掛出來,她隨手拿來穿都很方便,被子也是洗過曬過新?lián)Q的,她洗完澡仰躺在床上,聞著熟悉的清潔味道,舒服地打滾。

    “多大了,怎么還像小孩?”陳母依著門邊。

    陳靜安翻身,深吸一口氣,滿臉滿足:“家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“這樣喜歡,畢業(yè)后干脆回來好了,我們一家三口待一起,這里樂團也不差的,以你的學(xué)歷跟得過的獎項,完全可以進去?!?

    陳母也不得不感嘆,大概是年紀(jì)越長,越希望女兒在身邊,這樣的想法,不止她一個人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陳靜安笑:“只要你們不嫌我煩?!?

    “哪里嫌煩,現(xiàn)在是嫌看不到。”

    因此,整個暑假陳靜安都想用來多陪陪父母,在父母有課時練琴,沒課時駕車就近旅行,清晨爬山,下午跟隨陳父去河里游泳,多數(shù)時候還是去正規(guī)泳池,她有時候也去兩位就職的大學(xué),坐在母親的辦公室里,有學(xué)生推門進來,不太好意思叫她老師,問陳老師在不在,她跟著不自主坐直,說在上課。

    老陳老師知道后,一定要叫她小陳老師。

    “小陳老師,今天沒課了,跟我去接你媽媽下班吧?!?

    父女倆并肩下樓。

    陳靜安偶爾也會想起沈烈,她覺得更多是因為習(xí)慣,而非其他,也會做夢,好幾種,總歸都不是太好,她在夢里被欺負(fù)太慘,眼里濕漉,他的眼里不見半點憐憫。

    這種夢,她第一次做。

    醒來時有種深深羞恥感,她大概是入魔。

    沈烈也回到沈宅。

    沈敬琛壽誕,照例大辦。

    沈家的人幾乎到齊,只有作為沈夫人的莫蘭依沒到,早早海關(guān)托運回禮物,多年如此,沒人在意,兩個人貌合神離,做做樣子就足夠,再加上其他政商兩圈親友,人數(shù)眾多,儼然完整微縮名利場。

    沈烈與沈敬琛同進同出,父子不合的謠言不攻自破。

    沈孝誠一家一并到場,一家人閑談幾句,沈敬琛問沈津現(xiàn)狀,以及未來打算,儼然是抽查作業(yè)的大家長做派,沈津舉起手,沒心沒肺求饒道:“大伯,你還是繞了吧,我從小就沒什么出息,混日子的。”

    沈孝誠哼笑:“你倒坦誠。”

    “你溺愛的?!鄙蚓磋〉?。

    “是,都是我的錯,沈家的孩子全給我溺愛壞了。”沈孝誠不以為意笑笑,這么多年,兄弟二人,一個白臉一個紅臉。

    沈津中途溜走,臨走時希望沈烈給他打掩護:“哥,真的太無聊,讓我在這里,還不如抓我去坐牢?!?

    “可以考慮。”

    “哥,好大哥,我這輩子都記你的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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